行托管,然后再交由月嫂与幼教机构进行教育,等孩子再大一些,就会将他们送去托儿所,最后是学校。而家长也是如此,他们在更多的时间里,其实是忙于工作与其他杂事,并没有与孩子太多的的接触时间。事实上,即便是有了空闲,孩子们和家长们都更愿意去在诸如网络游戏等爱好上花费精力,而并非是彼此身上。事实上,这种情况下,子女与父母的最主要关系就是金钱抚养关系。养老方面也是相似的,除了金钱,大家其实都不能从彼此身上获得多少。”乌帕.恩多来耸了耸肩:“这就是现代化的家庭关系。但是在宗族横行的地区就是截然不同的,他们将亲缘关系作为维系其地位的核心,并将其作为道德的重要一部分,我们的改革所遇到的最大阻碍,也是来自这种地方。”
“这种就是生产力发展所赐予人们的选择。现存的宗族区域,基本都是交通闭塞的山区,他们很难有外出的机会,家庭成员不得不时刻待在一起。这就与你说的那种情况完全相反,长时间的相处浸润,让他们的道德有充分生长的余地。”阿德里安.帕瓦尔点了点头:“但是只要他们走出来,长时间的与新世界混杂在一起,那么他们就会发现这个世界有着更多的选择。”
“很多人说,随着时代的发展,人与人的关系会变得疏远,这是正确的。与旧时代只能将精力花在身边的人身上不同,他们可以与同类的球迷一起讨论足球,与同类的影迷一起去讨论电影,与同类的游戏迷一起去打游戏,即便这些人距离自己有着万里之遥。”阿德里安.帕瓦尔继续说到:“广度的增加,也意味着他们不再必须将极大比重的时间与精力投放在某几个特定的人身上,这也意味着过去时代极为考验深度的关系,比如夫妻,父子变得不合时宜。”
“最初在你提出要搞社会化抚养的时候,确实把我吓了一跳。毕竟中萨巴不要说是什么发达地区,甚至距离发展中地区都差的不少。到底能不能适应这种超前的政策,实在是让人焦虑。”乌帕.恩多来笑着说到:“虽然一开始有着很多的担忧,但是到了最后的结果却是还算差强人意。”
“中萨巴只是贫穷,并不意味着它落后。它同样是高度现代化的产物,只不过是黑暗的那一面,因此对于这种改革有天然的接纳能力。”阿德里安.帕瓦尔略一沉思:“能一次到位的改革,我并不想绕弯子,那样只会让情况变得更复杂。尤其是旧的家庭机制,其本质是通过血缘与地缘关系对社会资源进行垄断,宗族,民族甚至是国家也不过是这种家庭概念的放大。这是一种彻头彻尾的群体性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