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空间里,一位老者正久久的坐在那里。他的身体就像是一个雕塑一样,完美的融入到了意识空间的背景里。这等情景,无论是哪位神相使来看到,都会忍不住高呼赞叹。这种存在方式,简直就像是将自身变为了无尽意识的一部分一样,宽广,深邃,而无一丝偏斜。然而也必须要是同等温柔宽广的神相使,才能将自己的意识也接入到这片网络当中,与这位老者见上一面,这也使得这里一直保持着出奇的安宁。
似是没有任何征兆一般,另一个人影出现在了这片空间中。他有些轻车熟路的挥了挥手,向那老者打起了招呼。
“阿德里安.帕瓦尔么…”老者点了点头,将平淡的目光移向了这位统一国际的领导者。
“脉,好久不见了。”阿德里安.帕瓦尔笑着点了点头:“每一次和你谈话都让我受益匪浅,真是很期待见到你。”
“并不是和我谈话让你受益匪浅,而是你内心中的缘已经生根发芽,开花结果了。”脉摇了摇头:“正是因为如此,你才能看得到我,就是因为你已经接受了同之道。你也是,以利泽尔也是,大家都是。”
“我曾经以为我与这种事情挂不上钩。”阿德里安.帕瓦尔向前走了几步:“我想建造的社会,不应该去对人们道德说教来让人们去互爱利他,而是藉由社会体制让他们自动的去执行对这个社会有利的行为。”
“那是构建的方向,而不是构建的理由。尤其在这个时代里,理由才是最为重要的。”脉微微一笑:“恋人,家人,友人,你的爱是如何扩张到全人类的呢?”
“那种事情谁知道呢,不如说只是水到渠成而已。不过要是你是在说这个时代的话,那还真是个很大的问题。”阿德里安.帕瓦尔摇了摇头:“每当我了解的越多一些,担忧就更甚几分,一旦我们最终失败,那么到底会面对的将是什么。”
“假如说心怀恶念的话,那么即便是只言片语也足以成为杀人的利器;假如心怀善意的话,那么即便是手持核弹也叫成为造福人类的利器。”脉看向阿德里安.帕瓦尔:“但是迈出前进的步伐,这是没有任何人能阻挡的了的。我也对以利泽尔他们所做的一切表示担忧,不过这正是历史所趋。”
“那么,即便是出现了最糟糕的情况,那么对你来说也无所谓吗?”阿德里安.帕瓦尔问到:“或者说,其实这一切已经与你毫无干系了?”
“正是如此,与其说我是同之道的原教旨主义者,不如说我正是原教旨本身。”脉微微一笑:“也许我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