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国家,将国家这一概念彻底从人类的历史中终结!”
“这绝对不是什么异想天开,也非逆势而为,不如说恰恰是合乎潮流的。事实上,早在几十年前,这就早有预兆。从上到下,无论是落后国家还是发达国家,他们的首脑都在频繁的更换,因为他们的内部矛盾已经难以调和,不得不选出背锅担责之人。然而即便如此,这些国家即使更换了数十个首脑,也依然毫无变化。这是为何?因为所谓的国家政府,早就是一个空壳,根本没有能力改变什么。”阿德里安.帕瓦尔向前走了一步:“整个国家的运行,都处在公司与财团的资本支配之下。国家既没有能力调整这些公司的运行,也没有能力去解决这些公司带来的诸多问题。他们能做的,只有在诸多资本的博弈场的夹缝中,担当着某些势力的代言人,艰难的寻求自己的生存之地。无论在竞选台上说的多么激情四射,但到了实战中,依然只能咬着手指,无法改变任何东西。”
“对于政府而言,他们不得不乞求这些公司,以此来获取税务,来给他们解决就业问题,来给他们招商引资,来给他们改善财政环境。他们不得不改变法律与规则来讨好这些公司,不得不配合公司获取灰色收入,在这些公司即将离开本地时哀哭挽留,甚至在军事和外交上为其站队。”阿德里安.帕瓦尔叹了口气:“作为硬暴力的国家机器,其生命线却不得不倚仗于经济血脉的公司与财团,因而失去了其绝大多数的自主权。政府与公司,本是两条支配世界的平行线,却不得不以极端扭曲的形式结合在一起,这毫无疑问是极为没有效率的。”
“世界的发展追求效率,因此,这两条线也必然性的,确确实实的在今天完成了融合。调控政策,执掌军事,控制生产,公司与政府的工作已经合为了一体,一切的社会机能与权力都集中于一处。真正的利维坦出现了,然而却是极度排外,极度带有恶意的。”阿德里安.帕瓦尔环视一周:“虚假的自由已经破灭,曾经在刀尖上滑动着的脆弱的制衡已经不再有着任何作用。经济脱钩正是对这一点最好的诠释,国与国的关系彻底的结束了合作,变成了纯粹的敌对,纯粹的你死我活。”
“在人类漫长的历史体系中,国家制度确实起到了很多的积极作用,推动着文明的进步与发展。但是到了现在,只不过是用来瓜分这颗社星,用来将全世界这一百多亿人划为不同的圈子,以此来制造战争与死亡的恶瘤而已。国家制度已经成为了人类发展的阻碍,必须予以摧毁。”阿德里安.帕瓦尔眼神坚毅:“旧时代的权利义务,旧时代的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