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进门的第三秘书崔文顺,朴仲文挥了挥手,朴天宇也就自觉的退下了。听了崔文顺的汇报之后,朴仲文也皱了皱眉,仰躺在了椅背上。
“虽然胡跃平那家伙有点独断专行,但是好歹是能控制的住全派的人物。无论是在朝还是在野,都能发挥不少能量。”朴仲文十指交错:“但自从去年底他去世了,整个全派都闹腾起来了,之前上派的残党也不老实,我看他们这是要翻天。”
“毕竟现在民间的力量也慢慢重整旗鼓了,他们和全派里的部分人持有共同的利益,因此诞生了一种新的共生模式。这使得新的利益集团诞生了,与全派的传统部分产生了冲突。”崔文顺说到:“若是跳过税务改革的细节看本质的话,说他们只是占据了过去上派的生态位也不为过。”
“我虽然不是那个路线上来的,但是基本的内容我还是了解的。吃拿卡扣,除了这老四样,现在还多出一堆乱七八糟的花活。总之在快倒的长墙上挖几块砖放到自己腰包,那还是轻松愉快的。”朴仲文冷哼一声:“而且大家也都是互利共赢,以前大多是把政治能量变现,现在更多的是把现金变成政治地位,这可真是太有趣了。”
“毕竟我们的措施是将各企业纳入管控,掌握他们的技术,并避免失衡的现象出现,但是却并没有阻止他们继续牟取利润,也只是取走了他们的部分利润。如此一来,反而提供了他们通过企业直接将中央拨款转化为自身财富的便捷通道。”崔文顺点了点头:“只要这些企业相较于其他企业的优势依然存在,那些人就会继续将资本转化为政治影响力。这不只是为了保值和编制关系网,更是为了资本的更快速增殖。”
“看来,这个政策,甚至还有货币政策,都差不多要到他们的历史寿命了啊。想要掌控一个国家,必须要更加不同的东西来取代这一切。”朴仲文的眼神深邃。
“您对此有什么计划吗?”崔文顺见他似乎有什么想说,开口轻声问到。
“想到了什么吗?倒是想到了一个人。”朴仲文回过头来:“梁金焱,你可还记得?”
“记得,当然记得。”崔文顺点了点头:“他曾经是国内医疗器材的顶尖专家,不过大概十年前犯了事,然后入狱了。”
“他是我的远房表弟,从小就一直刻苦学习,为人也是非常善良。无论是帮助邻里还是义务劳动,都一直坚持在做。后来他凭借优异的成绩,考入了花环医科大学。在学校里也是品学兼优,奖学金不知道拿了多少。他积极参与支教活动,甚至在大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