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不回泰安了? ”
“车票退了,等你好了我再走。”
“你都出来多长时间了,你的假也该用完了吧?那边的工作怎么办?催你没?”
“没事儿。”
“其实你真不用……”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票都退了你就别说了,喝汤。”
韩冬这会儿身体不适,竟然对梁夏的照顾也多了一丝留恋,没有继续说下去。低头喝了一口手中的汤,是熟悉的味道。
“这什么汤? ”
“感冒汤。”
“小时候你也给我做过这个?”
“嗯。”
“这方面你倒是真有研究。”
“我还没灶台高的时候就在我妈跟前帮厨,对她来说那才是对女人来说有用的真本事,我除了这些也不会别的。”
韩冬听出梁夏话中的自嘲,没再多说什么。
梁夏关火,摘掉围裙从手边取出一只笔袋似的东西,打开来是大大小小的针灸用针和一张穴位图。
“快点喝汤,喝完了我给你扎针。”
“你什么人啊!随行李还带着针灸用的东西!”
“嗯,习惯了,不离身,好歹我们家也是开中药铺的。”
“你行吗?”
韩冬狐疑地看着梁夏,一脸不信任。
“我爸喝了这么多年酒,一身的慢性病,总这里不舒服哪里不舒服,我一下针就好,你放心吧。”
韩冬喝口汤,还是不大确定。
梁夏不置可否:“你吃药不见好转,总得用点别方法吧!不然回头我还拉你去医院,你不去我就生托死拽。”
一说去医院,韩冬怕了,冲梁夏似是而非地点点头,乖乖的趴了过去。
温暖的黄色灯光下,韩冬光着背趴在沙发上,梁夏坐在一旁为她扎针,两人聊着天,难得表情放松,甚至还时不时传来些笑声,这画面意外地和谐,甚至有些唯美。
“所以你把那个叫陈宏的老色鬼反手按倒在地上了?”
“是啊。”
“看来你练的那些什么女子拳击啊散打啊防身术啊还是有点用啊!”
“什么叫有点用?我觉得每个女孩都该学学,尤其是独自在北上广打拼的单身女子,行走江湖得有武艺傍身啊,谁知道哪天就遇到个混蛋。”
“然后呢?你都把你的领导那样了,事情怎么收场啊?”
说到这,韩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