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的吗?”
宁冰柔没有再说话了,陷入了漫长的沉默,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思索着些什么,再过了会,她看了看时间,然后对我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嗯,我送你。”
“不用了。”宁冰柔拿着那只胖一点的多肉盆栽走出了公寓,把门关上的那一刻像是在拒绝着我的好意。
在她走了之后,我再次点燃了一根烟,但这是一根苦恼的“烟”,事实上,我心里大概明白宁冰柔为什么会那样问出来,但也有可能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所以只能“装傻充愣”了。
……
第二天,周末的最后一天,在这日里我抽出时间来整理了自己这段时间的案例,做了一下简单的复盘工作。
晚上,在我正准备洗澡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鸿鹄乐队的曾明打过来的,电话里他告诉了我一个不好的消息……
“周,周哥,不好了,方队长和人家在店里打了一架,被民警给带走了……”
“啥玩意?打架?!”我一听,顿时感觉头大了,印象中以我对方乐的了解,他并不是一个会主动惹事的人,但现在电话里不方便说太多,所以我表示自己先立马赶过去繁星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