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丰?!”
二人目光瞬间相接,下一刻郑贺的心掉入了谷底!
乾丰看到郑贺和张久远后,哈哈一笑就说道:“哎呀,张兄你让我好找啊。”
张久远一愣,看到乾丰之后,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而后低声问道:“爷,这乾丰来了。”
“不要慌张,他来不一定是来交布料的。”
郑贺神色冷冽,低声应了一句。
龚师爷看到乾丰到来,急忙快步上前迎去:“这不是乾公子吗,今日所来是找老爷喝茶的?”
“喝茶不是,我是来履行合约的。”
乾丰笑吟吟的回敬一礼,将口袋中的掏了出来!
“哦?”
“是张久远与覃家的那笔丝绸生意?”
“正是。”
龚师爷笑眯眯的转过身来,朝着张久远和郑贺挥手道:“这不巧了吗,卖家和买家都在,三位里屋说话吧。”
说着,龚师爷就带着乾丰和郑贺二人走进了衙门的一间里屋。
郑贺脸色阴沉的可怕,但见乾丰两手空空的来,他不太觉得乾丰能有机会逆转。
“乾丰,你来这里做什么,覃均已入大牢,你要是来求情的就别废话了。”
未等乾丰开口,郑贺就断然说道。
乾丰哑然,失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来此目的就是求情的?”
“覃家制衣坊已经被县衙封存,你不是来求情的,难道是来交货的?”
张久远笑着说道,根本不相信乾丰在短短数日内能拿出三千匹布料来!
在此之前他可是严密看守漳县内的布料流通,最近几日没有任何一家有大批丝绸布销售,所以张久远才敢如此肯定的说话。
龚师爷见状,也听的明白,便对乾丰提醒一句道:“乾公子,县衙作保,这买卖可没得求情一说。”
“我自然知道,我来此也不是求情的,真的是来交货的。”
乾丰有些好笑,看来自己的保密工作做的太好了,竟然没让这郑贺察觉到丝毫猫腻。
此话一出,郑贺哈哈一笑道:“乾丰你别开玩笑了,你乾家何德何能拿出这么多丝绸,而且这契子上写的品质可是上层好料,我可是听说你乾家已经没落多年,不可能有这么一大笔钱来买丝绸!”
“就是,乾丰你别在这浪费我等的时间了,赶紧滚蛋!”张久远亦是喊道。
“我乾家是没这么多钱买成品丝绸,可是我乾家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