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开门进屋,小伊认真的应了一声。
萧景瑜进了屋内,看到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背对着他。白衣女子没有转身,“你找到他了,是吗。”话音有些颤抖。
“玉姨,你能告诉我当年发生什么事了。”自从,萧云鹤不告而别,都是眼前这个女子在照顾着他。那双顾盼生辉的双眸,自从萧云鹤离开后,就失去了活力。如今,四十好几的她,眼角有了许多的皱纹,满眼是沧桑和孤寂。
“你是该知晓了。”陈良玉闭着双眼,似乎在想着什么。悠悠的说道:
“那年,萧掌院收到了京城的信,便一去不复返。起先,我以为他只是出去散心,可是等了半年,还不见他回来。我心里便有不好的预感,于是,我起身去了趟京城。
到了那里,我才知道‘宸妃薨了’,宸妃的死,其实都是我的错。宸妃,其实是我的妹妹陈良宜,当年我跟妹妹一起在书院学习,我跟妹妹都喜欢他。可是,萧掌院眼里心里都只有那个野丫头,从来没有我。我不服气,于是,我用计将萧掌院灌醉,假装我们有了肌肤之亲,当然这是做给良宜看的,可那个傻丫头真的信以为真,便离开书院,回了京城。萧掌院也去了京城找她,三个月后,他回来了,却变得郁郁寡欢,从此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
后来,我在爹爹给我的回信中得知,良宜她替我进宫了。直到她薨了,我也没有再见过她。原以为,良宜离开了,他伤心过了,就会接受我。可是,也许真的是我错了,错的离谱,他的心从未在我身上,就算我再怎么努力,也是于事无补。
要不是当年我硬要拆散她们,她也不会赌气进宫,不会郁郁而终,萧掌院不会一去不返,是我,一切都是我的错。”陈良玉紧闭的双眼,满是泪珠,她的肩膀微颤。
这个陪伴自己成长的人,此时,如同秋风中的树叶,萧瑟而寂寥。他走上前,扶着她坐在椅子上。
萧景瑜从不曾知道,这其中的事,会是这样。他也不曾想过,那个温和而清冷的玉姨,会在他面前哭的像个小孩。
他扶着她的手,柔声说道:“玉姨,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陈良玉有些激动的说着:“不,掌院,也许这一切都是对我的惩罚。他离开的那几年我痛不欲生,可是,看到尚且年幼的你,我便决定留下来,陪你。我知道,你是他最重要的牵挂,我期盼着,有一天,他能回来看你,可他却走得如此决绝。
而今,我要在这里陪他,这也是我能为他做的,唯一的事了。虽然,我不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