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你们快回府,认亲宴还没结束,祖母和客人们还等着呢!”
覃琼光冷笑,对着覃珞光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脚,“认你大爷的亲!你脑子被猪啃了?忘了刚才我已经和你们覃家割袍断亲了?”
扑通一声——
覃珞光被踢的摔了个狗啃泥,鼻血都流出来了。
啊啊啊,天杀的覃琼光,居然又踢她。
“什么?琼儿你跟家里割袍断亲了!”覃逢恍若未见,只紧张巴巴的道:“那某和你哥哥怎么办呐!”
覃望春揉揉覃琼光的脑袋,不以为意,“这有什么难的,大不了分家,或者直接把咱们开除族谱。反正祖母早就想这样做了。”
覃老太爷的原配夫人生下覃逢这个嫡子后就撒手人寰,现在这个何老太太,是后来娶进门的继室。
进门后的何老太太各种看不惯原配生的便宜儿子。
老太爷还活着时,她还能做做表面功夫。
等老太爷死后就立马原形必露,尖酸刻薄的防备着覃逢,生怕他惦记着覃家家产,挑刺排斥都是常有的。
再加上覃逢为了找女儿,带着覃望春离家十余年没回来。
因此,覃逢和何老太太的母子情分十分淡薄,比陌生人好不到哪儿去。
覃逢抬头看看覃府牌匾。
这个他待了半辈子的家,终究还是让他失望了。
若是其他事,他忍忍就算了,可偏偏覃家这些人这次算计的是他的女儿!
这怎么能忍!
覃逢心中立马有了主意,擦擦牛板车上沾染的泥土,讨好似的拉着她坐上去。
“琼儿,既然你决定离开覃家,那阿爹也要跟着你一起走,咱们一家好不容易团聚,以后你去哪儿,阿爹就跟着你去哪儿!”
“…好啊。”面对便宜爹的献殷勤,覃琼光内心变软,孤儿出身的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可偏偏有人扫兴。
“啐,一家子不识好歹的蠢货!也不看看你们穿的用的都是些什么破烂,连辆马车都买不起,离了覃家这棵大树,你们一家怕不是明天就要在京城要饭了,丢人现眼!”
覃珞光心里憋着怒,看着宛若乞丐般落魄的覃逢、覃望春,还有那匹寒酸得扎眼的敞篷牛板车,马上找回了优越感。
哼,不管覃琼光怎么发疯,这辈子也永远是个人下人的贱命,怎么比得上她金尊玉贵的身份。
何氏攥着覃珞光的手,语气含着淡淡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