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他们没辙。
没办法,覃琼光刚吃完饭,又被迫出了趟门。
因为不常在京城,府里暂时还没买马车,所以覃琼光三人坐的依然是那辆破破烂烂的牛车。
覃望春技术一流,牛车跑得飞快,惊起一地尘埃,没多久就到了一个名叫悬壶医馆的地方。
此时,医馆门口正围着一大堆百姓,人堆里还传来阵阵嚎哭声。
“奇怪,平日里也没这么多人来看病啊。”覃逢疑惑的自言自语。
覃望春嘴角的笑意一顿,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覃琼光走过去,耳尖一动,就听到围观的百姓们在说着闲话。
“这家医馆我也来过,那个高大夫医术不错的咧,怎么会医死人啊!”
“哼,那是你个小娘子运气好,这家医馆的大夫那么年轻,怎么可能有真本事!”
“这…说的也是。”
覃琼光眉头一皱。
虽然她尚不知事情真相,但仅凭年纪轻,就断定那人没本事,未免太过武断。
她很不喜欢这样。
覃逢突然一拍大腿,“坏了,高补玉这是出事儿了啊!不行,某得去看看。”
说着,覃逢就要往里挤。
临走前,他还特意叮嘱覃琼光留在板车上休息。
覃琼光摇头拒绝,“爹,我的腿真的没事,那个高补玉是什么人,跟我们家关系很好?”
覃望春微眯凤眸,眼尾的那颗红痣也跟着动了下。
“他是我们的表哥,前几年他不顾舅舅他们的劝阻,一分钱也没带,离家出走来了京城,想要治病救人,这间医馆就是我们帮他开的。”
覃逢也跟着说道:“补玉人虽然傻乎乎的,但是医术绝对没问题,怎么可能会医死人呢。”
这里面多半有蹊跷。
知道是自家医馆出事,覃琼光马上来了精神,小手一推,硬是在围成圈的人群中挤出了一条路来。
覃逢和覃望春紧随其后。
覃琼光挤出人群,打眼就看到那里摆着一块脏兮兮的门板。
门板上躺着一个肤色黑黄的瘦弱女孩,双眼紧闭,看上去已无了气息。
一个老妪正扑在她的身上,哭天抢地的撒泼咒骂:
“你这个庸医!治死了我孙女,现在还不认账。大家快给我评评理,老天爷呀,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一身白衣的俊秀少年手足无措:“某只是想过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