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家里被折腾的破产,她宁愿每天吃饭睡觉算卦。
覃望春满意了,轻轻捏了下覃琼光的脸,“明天要去春日宴,早点休息,后天你有空了就来哥哥这里选铺子吧。”
“对了,刚刚我已经把当季的新衣送到你院子里了,你挑一身喜欢的就行,赴宴怎么能不好好打扮呢。”
覃望春笑得晃眼,摸了摸覃琼光的脑袋,转身离开。
覃琼光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走过湖面上架起的木桥,对岸就是她的院子。
一进去院子,就有四个侍女迎了出来,打头的那个正是卢管家的女儿款冬。
覃琼光随意瞥了眼放在衣架上的各色衣裙,挥退侍女,独自走到紫檀书桌前,拎起毛笔就蘸墨写字。
她以前在道观经常用毛笔,写的一手漂亮狂娟的草书。
今天一连起了两个卦,她习惯把每天的卦例详细的记下来。
从八卦类象到事后的具体反馈,方便以后翻阅查看,积累经验。
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玄学尤其注重这些,她已经坚持了二十几年。
写完后,覃琼光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早
覃琼光耷拉着眼皮,早起的怨气足够养十个邪剑仙了。
在侍女们的服侍下,换了一身浅绿色齐胸襦裙,浅色披帛随意裹拽于胸臂上。
腕间一抹水盈盈的镯子,头上有白玉兰翡翠簪作点缀,面上点了几颗小米珍珠作妆面,显得清丽飘逸。
等覃琼光懒洋洋的出来,高补玉和覃望春早已等候多时,三人立即出发去洛府赴宴。
覃逢则写了书信,去城南车马行,找商队带信去燕居府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