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辞叼着一根野草,抱着剑,冷冷的看着素仙楼的老鸨。
“你是说,死者是在两年前,被一个恩客折磨死的?”
老鸨呐呐点头:“是啊,当时依依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那人不想惹麻烦,就叫我给她灌了堕胎药,本来都好好的,结果晚上他图刺激,指定要依依伺候他,依依本来就元气大伤,当晚就被…”
李辞呸掉野草:“真是渣滓!”
明知人家姑娘身体不适,还要人家来服侍。
最大的问题是,那个渣滓竟然没找他自首?!
李辞冷着脸,质问道:“说,那个杀了人、还不找某自首的臭渣滓,是不是覃侍郎府上的覃值?别想隐瞒,当年负责毁尸灭迹的人,无意中听到了覃值的名字,已经都交代了!”
“…确实是他。”老鸨擦擦头上的冷汗,讪讪点头。
唉!要是别人来问,她也就帮何夫人瞒下来。
可偏偏来问的是魏临王!
她只是个不入流的青楼老鸨,哪里得罪的起这尊大佛啊!
李辞听后,嗤笑一声:“呵呵,又是覃侍郎家,一窝的渣滓,看某怎么收拾他们!”
说罢,他转身,领着二十多个官差,浩浩荡荡的去覃侍郎府踹门抓人。
覃运和何氏闻讯赶来,开门一看,差点就撅过去了。
哎哟我去,怎么又是魏临王那个煞星啊!
覃运死死的掐手心,假笑道:“不知魏临王光临寒舍,又有何贵干?”
李辞双手半抱,嗤了一声:“查案!快把覃值那个草菅人命的渣滓给某带过来!”
覃运:???
何氏:???
不是,你说啥?
没完没了了是吧,怎么又来他们家抓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