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一样睡过去了。结果呢,都是从武汉到深圳呀,你不但没亏还赚了。”
自从走出校园后,姚紫越来越不愿意跟多愁善感的女生交朋友。
生活已经够沉重,倘若再没几个善于搞乐子的朋友岂不要郁闷死了。
基于这个原因,姚紫飞速将齐红列为可持续发展对象。
深圳不是个悠闲的城市,却有大把商店可供两个女生消磨时间兼培养感情。
二个星期齐红便来找姚紫逛街。
姚紫说去东门,齐红笑笑,便把姚紫拖去了中信广场。
来深圳两年了,西武这样的商场姚紫一共去了不超过一次。
而跟齐红相识的两个月内,她们却去了五次。
齐红将去高档商场挂眼科当成了与看时尚杂志、韩国电视剧同样重要的业余消遣。
如果有确定的购物目标就去小店里淘货,如果没有,就表高档品牌云集的地方陶冶情操。买不起不要紧,但每个女生需要接受奢侈品的教育。
齐红的理论让姚紫槐地发现,原来自己来深圳这么久了,还基本是一个农民。
只是,看多了大牌奢侈品,姚紫原本不紧定的节俭品德开始动摇。
一次,姚紫竟头脑发热地准备买一条正版的CK牛仔裤。
起初齐红不断称赞那条裤子剪裁好、色彩正,当她确定姚紫果真决定动用积蓄买下它时,马上说它哪里值这么多银子啊,免费穿穿还行。
姚紫向齐红讨教如何在这个富人云集的城市还能坚贞不二地奉行“节俭是美德”,她说正因为看多了富人,才知道钱的重要性嘛,你以为富人不是从穷人发育来的么?
齐红去探男友总是全程硬座。
她因此觉得姚紫区区12小时的行程却非要坐卧铺实在奢侈之极。
之后的某次,姚紫偷偷坐了卧铺,却对齐红说谎。
报应很快便来了,姚紫躺在舒服的卧铺车厢却辗转反侧,齐红布满痘痘印的脸庞在姚紫眼前像信号灯一样闪来闪去。
半年后,老妈在财务清查中惊讶地发现姚紫银行卡里出现了一个天文数字(于姚紫微薄的收入来说),立刻盛赞齐红是姚紫长这么大交到的,唯一真心对姚紫好的朋友。
曾经一度,姚紫怀疑齐红有同志倾向,她似乎对姚紫有超强的占有欲,以至于想挤掉姚紫身边所有男人。
那个总请姚紫吃饭的某男人,她说这人说话怎么像乌鸦叫;那个家住广州,经常在太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