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爱得不行。”
“你知道做了化疗的人早就吃不下什么食物了,可那次,她居然吃了八个包子。所以当时,我很高兴。”
丁白听他说的和自己猜想的果然是同一天,不过那话里好像没有找麻烦的意思,所以刚提起的心又放了下来。
“不过过后我再去订你们那里的包子,好像换了大师傅了?”说到这里那男人征询的目光向丁白扫来。
“哦,哦,是的,是的,他没做了。”心里一阵着慌的丁白随口答道。
事实上当时丁白虽然没有追究包子的来历,但过后他可是好一阵着急紧张的。
因为那包子只有八十个,而他手上没有联系上的客人也刚好就是十桌,所以每桌客人正好八个包子,一个没多的。
所以到最后他也一个没尝过,也不知道那包子的味道到底咋样,说实话事后还着实当心了好一阵,直到过了两天又有人来订包子,说是前几天吃的这酒店道歉的包子出乎意料的美味,他这才放下心来。
当然这过了两天,他已经重整河山,找了能顶替的师傅来继续做菜,不过那新来的白案师傅始终没做出过客人要求的同样“美味”包子。
“我还记得那天你家的包子每个上面是十八个褶子,虽然皮薄得很,但是居然没有流油也没露馅,记得我爱人以前最拿手做的就是包子。”
那男人一边回忆一边吐出烟圈来,“以前我们没有钱,馒头一块钱能买三个,个头还很大。而包子,特别是肉包子一块钱只有一个,个头还很小。我爱人那时说她不爱吃肉,每天都是自己啃光馒头,把肉包子都让给我吃。”
“再后来,她跟人学会了做包子,自己买了面粉和面,还买了很肥的五花肉,剁碎了加上葱,自己在家里包包子。”
“我还记得,家里没有绞肉机,她只能用菜刀剁肉馅,咚咚咚,那个剁包子馅的声音到现在我还记得...”
“我记得她包的包子永远只有十八个褶子,因为十八的谐音是‘要发’的意思,所以她包的包子从来不会多一个褶子也不会少一个褶子。”
听那人慢慢地回忆当年,而丁白也跟着变幻着脸色,他搞不清对方说这些话的意图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过了好一会,那男人好像从回忆中缓过神来,他回头看看丁白,说道:“你说换了白案师傅那就没错了,后来我再去订包子,买来的再也不是那天那种十八个褶子的包子了,而我爱人也没有再要吃过。”
“她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