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雅哼了一声，瞄了一眼在车上的肖明知，若有所思：“老大确实有心事，我从小到大，第一次看老大那么严肃。”
程一诺揉着心口迎合道：“是呗，感觉和这次任务有关。”程一诺直起身板，忍不住开口提醒到：“你可上点心吧。”
百里雅挑眉：“我怎么了？”
“老大明显是在想什么事情，你没看出来吗？？”程一诺恨铁不成钢的提醒道：“老大看你那一眼，哪是怪你叫他老大了。我们自从出了南方基地，可一直私下里叫老大老大来着。一个称呼而已，老大也不是那上纲上线的人。”
百里雅面色一变，眼神锐利起来：“我知道了。”
程一诺鲜少看到百里雅这般正经的样子，当下不可思议问道：“你知道什么了？”
“那老大一定是在想明天的事情。”百里雅斩钉截铁道：“老大一定是看到明天发生什么事情了！！”
百里雅作为从小就跟在肖明知身边的人，自然知道肖明知的异能。
程一诺汗毛都炸起来了，恨不得捂上百里雅的嘴：“你小点声！！”程一诺急道：“你要是把消息泄露出去，北欧那边可要乱成一窝粥！！老大怎么办？变成‘葵花宝典’，被‘武林人士’疯抢？？”
“你说老大是葵花宝典？？”百里雅讶然道。
程一诺怒：这是重点吗？？？
“好了，不逗你了。”
程一诺安静下来。
百里雅抬眼不知看向了哪里，外面夜色沉沉，晚风带着末日中独有的腐烂气息，微微荡起的发梢懒懒的挂在耳边。
“不管即将发生什么事情。”百里雅黑白分明的眼眸微垂，闪过了一些什么，嘴角绽放出一抹笑来，她笑盈盈道：“老大在呢，你在呢。”
“我们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天上飘了一片若有若无的雪花，晶晶莹莹的落在百里雅头顶。
程一诺很想伸手把雪花打去，又怕触碰到百里雅柔软的发丝，喉结微动，他吞咽了一下口水，终究没有抬起手，只是顺着百里雅的视线看像远处。
刚才老大也看向了那边，好像在凝视什么。
程一诺仔细看了又看，只有黑。
夜色中，什么都没有，只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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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下雪了？？”无垢抖了抖翅膀落在了地上，冻得僵硬的土地对无垢来说有些硌脚，无垢没站稳，原地跳了两下，扑腾的翅膀带了两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