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背影,又懒懒的靠回了竹榻上,单手托着腮,一番沉思后,纤手一翻,掌心便出现了一片泛着青色光芒的鳞片,悠悠的说道,“小主人,大鵹怕是要扰您清闲了!”说完便调动起一抹红光引入鳞片之上,传去请见之意。
玄女为何要三柯氏入天族,大鵹明白,两位小主人去了神界,玄女被囚紫宫不得相见,只能通过他们传递一两句关切之言,如此想来也委实心酸。
这鳞片乃是小主人義皇所予,平日只为传递玄女的消息,如今杜衡少尊一事关乎神族颜面,她也不得不扰一扰小主人了!
義皇收到大鵹的传音,不久后便来了玄女部,他来的悄悄未惊动任何卫兵,大鵹也知其中厉害,自是也未声张,便直奔主题,将厘幻山与她所言报予了義皇。
義皇听完这事儿思虑了良久方道,“银玉与杜衡如今都在凡世游历,百越族这事儿,还需等他们回了神界,询问过后方能作数。”
神界虽说人丁稀少,并不太计较辈分,但长辈之事他到底也不好随意置喙,询问一二自是无妨,若太过深究便不合礼数了。
義皇为何是小辈?自然是因为義皇的母亲大人是弇兹玄女,而玄女又是父尊的义女,到他这里自然便是孙辈了。
虽论起陪伴父尊的时日,自是義皇与媧娘更长,可辈份却不按这个算,银玉与杜衡一个与父尊同期而生,如弟如子;一个承继了父尊的血脉,待如亲子,如此算来便都是義皇的长辈没跑了!
義皇自然与大鵹是同样的想法,若真由着厘幻山闹到无上天去,那可真是损了神族颜面的大事,義皇自是应了。
虽说是应下了,也将此事放在了心上,可等他估算着时日,嘱媧娘去云桓殿探看时,才知银玉与杜衡竟在下界遇了袭,还伤及了本源!
下界生灵捕神,潋芜散了神魂,杜衡,银玉重伤,发生如此多的大事,義皇自然也就没得着时机将百越族一事说与杜衡听了!
于是乎,这事儿便被搁置了!
而厘幻山得了大鵹的指点,果真一路往东寻去,但寻来寻去,探听到的净是些父尊往日的踪迹,别说真身了,就是连近些时日的消息都没得半点。
如此寻了两三载后,厘幻山也想通透了,既然已知晓了孙婿的身份,便不怕他会跑了,神族虽说高不可攀,父尊踪迹也遍寻不见,可也不是全无门路。
至少大鵹允了他会求见父尊,若是此路不通,他还能拜到无上天的道德天尊处去诉冤,神族少尊如此行事,想必天尊断不会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