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这个蜂窝煤,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若这古卷银玉能看的懂,必定是看出了那阵法的门道,如此天君正好摆出一副虚心学习不耻下问的姿态,哄的银玉给他画出那阵法来。
若是银玉看不懂,天君也就正好借机显摆一下他的‘学识’,所以这古卷不管银玉懂还是不懂,都有下文等着他就是了。
银玉垂眸扫了眼兽皮卷,淡淡道,“天君言重了。”说着便拿起桌上的毛笔润了润,在旁边早已铺好的宣纸上绘起了图。
说起来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一张图而已,看银玉与天君之间熟络的模样便知,他们从前必定也是这般相处,不过此时看在肖骁眼里就变了味,这蜂窝煤明摆着就是算计他家大神嘛!
于是,眼珠一转有了主意,闲闲的站起身凑到银玉近前,扫了眼那张兽皮古卷,喃喃道,“单是这么看,还真说不好这披黑袍的到底是谁。”
天君正兴致勃勃的瞧着银玉画阵,听肖骁突然说了这么一句,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上古时期没有文字,记录所见所闻皆用兽皮作画,画中的黑袍又没有注解,偏他还能轻车熟路的从六座山脉中挖出碎尸,让人很自然的便会想成是邪神的灵识回来取自己的身体了。
但若只是这样,这画便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更不会以兽皮记录又密封保存了,所以这一动作就说明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并非邪神灵识,谁会对一个碎了尸的邪神感兴趣呢?且还能轻车熟路的找到这六处山脉,最后那副图中的黑袍又去了哪儿呢?所以,这黑袍的身份必然会成迷。
谁知天君这边刚与肖骁生出些共鸣之情,就听肖骁话锋一转,故作疑惑道,“不过,银能解析出这幅古卷,是识破了融魂阵,天君既不识这阵,不知是怎么解出来的?”
天君忽听这话,登时有种杜衡回来了的错觉,不由的一阵头疼,可话人家都问出来了,他又不能装作听不见,只得讪笑一声道,“前几日祷过山的云纹仙君刑满返回九重天,正巧本君在参阅此卷,便借他通籍之能查阅了一番……”
肖骁闻言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道,得了吧,什么刑满回殿,八成是你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么看都拿不准,这才将那个什么云纹神君给宣召了回来吧!
讲真,肖骁并不知那个通籍之能是个什么东西,不过这时候也不适合不耻下问,只得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还真是巧了!”
天君听着肖骁那意有所指的语气,脸色登时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