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道,“没道理啊,妣修平日里也没这么小气啊,为何会对一段往事如此介意,还什么都不告诉你?”
应晨抬头朝他感激一笑,道,“劳公子为在下费心了,都是些过去的事儿,其实不知道也没什么。”又道,“想必母后许是不在了吧,所以父王才不愿提起。”
杜衡扫了他一眼,心里暗暗道,得了吧,不在意就不会有后面这句话了!一边好奇的要死,一边又顾忌着妣修,担心会触到妣修的伤心事,强撑着不去问,真是难为这孩子了!
别说,妣修伤心的模样他还真见过,那简直都不是伤心,差不多等于是疯了。那时他抢了天君的神界通行令,捧着一株莲花幼苗来寻他,状似疯癫的求他与银玉帮忙唤醒那株幼苗……
可他记得,那株莲苗中沉睡的是个男子的魂识,如此应与应晨的母后没什么关系。除了那男子的魂识,还有谁让妣修那般伤心过吗?至少,他知晓的,没有了。
那应晨的母后又是怎么回事呢?他甚至都不知道妣修娶过亲,这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大的事儿竟没告诉他!
侧目看向应晨,道,“放心,等你父王回来,我帮你问!”
应晨愣了一愣,随后摇了摇头,道,“公子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父王既不愿说,自是有他的道理,我既为人子,怎可明知父王不喜,却硬要惹他伤心!”
杜衡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道,“妣修有你这么个儿子,也算是他的福气。不过他也太不厚道了,这么大的事儿都不曾与我提起,这事儿我必得找他算账!”说着翻弄起手中的书籍,问道,“这书绘的是六界的民间风俗?妣修绘的?”
应晨脸色一红,略不好意思的道,“这是各界祈福时所行的仪式,”顿了一顿,又道,“此书乃是由云纹神君处借来的,并非父王所绘。”
杜衡訝然道,“你知晓云纹老儿?”
应晨道,“在下少入天界,原是不知的,只是不日前曾去天界游玩,发觉云纹神君便是在下凡世的师长,故而寒暄了一番。”
云纹下过凡?这事儿杜衡还真不知晓,不过天界的事嘛,他不知也正常,低头看了眼书籍,问道,“这是云纹绘的?”
应晨道,“并非师长所绘,此书乃是一位游历六界的散仙所绘。”
杜衡撇了撇嘴道,“你若喜好此类书籍,大可让妣修与你绘一本,必定比这书里的内容还要切实,详尽一些。”
应晨扫了眼那书,笑道,“据在下所知,父王与这些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