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晨笑道,“我不信。”
杜衡问道,“你不信什么?”
应晨道,“我不信你把他们当故事看。”
杜衡反问道,“不当故事,当什么?”
应晨沉吟道,“像是寄托,你的反应,就像是在他们身上寄托了什么心愿,某种你实现不了的心愿。”
杜衡神色一滞,随后垂下头,惨笑一声道,“我能在他们身上寄托什么啊,他们又不像我。”是啊,他跟他们不一样,他们不管怎么样,至少你情我愿,他呢,他那叫一厢情愿!
应晨歪头看他,嬉笑道,“怎么,让我给说着了?”
杜衡插科打诨道,“说什么着了,我看你就是闲的,妣修近日不逼着你修习术法了是吧!”
提到这事儿,应晨的脸色也垮了下来,道,“父王近来身体不大好,自然没什么精力顾着我了。”
杜衡惊道,“妣修身体不好?他怎么了?”
应晨拧着眉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每次我问时,父王都说没事。可近年来他精神一直不怎么好,尤其前些时日,我还亲眼见他吐了血。”
杜衡訝然,道,“吐血?为何,他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