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没有信息可以与你交换。”
许君笑着撇了一眼李泰任。
作势站起身来便要离开。
张绍华见状,当即冷哼一声道:
“许君,别以为你赚了点钱就了不起。”
“你以前是我眼中的一条狗,现在依旧是我眼中的一条狗!”
许君闻言,毫不犹豫抬手一巴掌呼在了张绍华的脸上。
“啪!”
耳光声在喧闹的证劵交易大厅,依旧清脆响亮。
许君冷冷盯着捂住脸颊的张绍华道:
“以前让着你,是因为看在你姐的面子上。”
“你算什么东西?”
“在敢狗吠一声试试?”
李泰任笑着当起了和事佬,“哈哈,许股神有话好说,不过就是个被家里宠坏的孩子,您跟他一般计较干什么?”
“李老,我敬您是前辈,奉劝您一句,最好不要跟这种人搅合到一块。”
许君冷哼。
李泰任见许君态度缓和下来,当即压低声音笑着道:
“许股市莫要动怒,老夫其实只是想问一下您,花斑渔具这支股有没有潜力?”
“不会大涨,赔不赔不敢说。”
许君冷冷回应。
话音落下,也不管李泰任是何表情,大步向着证券市场大门走去。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李泰任这白发苍苍的老头满脸赔笑,许君也不想把事做得太绝。
他的记忆里可没有什么渔具会大涨,至于李泰任信不信与他无关。
张绍华望着许君离去的背影,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嘴里怒骂道:
“不就是走了狗屎运买了几支股大涨吗?什么东西!”
“等爷爷买股大涨,到时候用钱砸死你!”
李泰任撇了一眼张绍华,摇了摇头道:
“我们在选一支股吧,许股神如此评价,应该有他的道理。”
张绍华闻言咬牙切齿道:
“他跟我不对付,自然不可能告诉我们实情。”
“那怕大涨他也会说不涨!”
“买花斑渔具!”
张绍华凭着李泰任的经验,两天足足赚了五万块。
眼下李泰任只凭许君一句话,就自食其言,欲要否定先前的推测他那会愿意?
更何况,在他眼中他与许君早就水火不容,许君那会出言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