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烟从小家伙的眼神里,感觉到了不寻常的信息,脑子里也多了一段记忆。
她恶狠狠地骂着豆豆,还掐了他好几下,小家伙咬着唇,眼里含着泪,衬托得她越发像恶毒后妈了。
卧槽!
江寒烟激灵灵地抖了下,羞惭地捂住了脸,虽然不是她干的,可她现在就是江寒烟啊。
这混帐原身到底还有多少孽债?
“对不起,江姨保证,以后绝对不会打你了,再打你我就是小狗!”
江寒烟诚恳道歉,豆豆的小脸上半信半疑。
“咱们拉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江寒烟使出了绝招,小孩子最信这个,两个人郑重地拉了钩后,豆豆脸上有了一点笑,看她的眼神也变得孺慕了。
“你自个看电视,我去睡会儿,不要一个人跑出去玩!”
江寒烟头疼的很,让豆豆独自看电视,便回房间休息了。
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了会儿,江寒烟感觉舒服了些,又坐了起来,取下了手腕上平平无奇的桃核手串,这手串据说是江家的传家宝,传了好几代,但江家人显然不信,一串不值钱的桃核手串罢了,怎么可能是传家宝?
江奶奶临死前将手串给了宝贝孙子,但江天宝很嫌弃,随手扔了,被原身捡了回来,一直戴着。
江寒烟细细看着手串,书上说这手串被原身的堂姐江思媛弄走了,成了江思媛步步为赢的倚仗,并成功跻身进了上流圈。
手串的年份确实久远,桃核盘出了包浆,红绳也变成了黑色,江寒烟想了想,下床找了把剪刀,用火消毒后,戳破了手指,将血滴在了桃核上。
过了会儿,眼前一闪,江寒烟看到了一个雾蒙蒙的空间,并不大,也就两三个立方,飘浮着一架古色古香的琴,只有五根弦,还有两本古籍。
她只是想了下,古琴就出现在了桌上,以及两本薄薄的古籍。
一本是琴谱,另一本却是医书。
江寒烟拿起医书翻阅,大都是医例,还有些药方,以及针灸图案,她本身学的就是男科中医,看这些并不吃力,翻了几页,越看越入迷。
不知不觉就看完了,江寒烟意犹未尽,打算买一副银针回来试试,中医果然博大精深,好些男科疑难杂症,在这本医书里都有治疗方案,这还只是入门级而已。
不过江寒烟有一件事想不明白,书上的江思媛是靠着开美容院功成名就的,并没开男科医院,显然没得到医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