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栀也想宽慰两句,但想不出什么新鲜话来,只能作罢。
“把里面最贵最值钱的挑出来,”宁钰说道,“好不好看无所谓,重要的是贵,富得流油过得好,才有用。”
“对对对,得让林梓清看看,没了他,您过得更好了。”
“不管他的事情,”宁钰摇了摇头,“他大婚,儿时的玩伴肯定都收了请帖,到时候若是落魄寒酸,保不齐被那些见人下菜碟的人拿捏。”
“小娘说得是,我去给小娘挑衣裳。”小栀也行动了起来,“这次小娘也叫上柳公子吗?”
“小栀!快去忙你的!”茉莉赶紧打断,这个时候提柳思元,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我做妾的事情,虽然别人瞒得很好,旁人都不知道,但是偏偏林梓清知道,所以带着柳思元也没用,我自己去就好了。”
宁钰淡淡的说着,一副盘算的样子,仿佛没有任何的情感波澜。
*
林梓清大婚当日,宁钰带着小栀和茉莉往林家走,一路上,马车里难得的安静。
“小栀,你平日话最多了,怎么今天倒是不说话了,吃席这种事情,你总是津津乐道的。”宁钰道。
小栀小心翼翼看了看宁钰的脸色,虽然见她面容平静,但依旧是不敢多言,“是啊小娘,只是今天早晨吃得不舒服,没什么好心思说。”
“茉莉你呢?”
“啊?我……我也是,也是吃得不舒服了。”
“你们不用担心我,”宁钰浅浅一笑,“我早就已经看淡了,抄家下狱的这些日子,我也看清,谁也不想依靠,感情更是不会依附,如此。
他和王家姑娘定亲的事情我更是早就知道,过了这么久,也该成亲了。”
“小娘,其实林梓清这人,真的没什么好的,上次柳家主母来的那次,他连您都护不住,可见这人靠不住,还不如柳公子呢。”
小栀小声说着。
“柳思元?他啊……”宁钰自然是记得的,他俯身在自己面前,伸手拂去自己眼角的泪水,他对欺辱自己的婆子下手,哪怕她是主母身边最得力的人,是最不能得罪的人。
可他往死里踹,踹得那婆子当场惨叫,白了脸。
可是过后呢,变脸如此之快的也是他柳思元。
逆子?
那个叫嚣着让自己离开的人,说他是孽障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喜怒无常的人,最容易败坏人的情绪和气韵,以后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