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所致。”
“既然如此难得,何必费此力气?不如把我们体内所中之毒一次性解除,以后岂不是省得再麻烦教主了吗?”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身着道袍,头戴青帽的尼姑。
任坛主面向尼姑,说道:
“清心师太,话虽可以这么说,可是事却没法这么办。据说‘朔望红丸’配方来自北方遥远的‘沙漠虫族’,此药只要服下,药性深入骨髓,从此再也无法剔除,终生离不开解药。”
清心尼姑一声长长叹息,再不言语。
任坛主也是一声叹息,声音低沉:
“每一个入教者,皆服用过此药,我又何尝不想把它从身体中彻底去除,奈何药性如此,着实无法根除。总算还有解药,虽然解药每月都得服用两次,但是大家只要不心生二意,教主定不会断了大家的解药。”
众人低头不语,虽然心中不满,却又无可奈何,现在即使把他弄死也无济于事,反而还会累及大家的性命。
好死不如赖活着,简单的道理谁又不懂?
“我们言归正题,今天招呼大家来,除了给大家分发解药以外,还有一个任务。一帮厂狗今天从这儿路过去了南边,等这帮厂狗回来之时,可能需要大家合力截杀。这个行动什么时候开始实施,需要等待金舵主的指令。大家暂时委屈在敝处多待几天,这儿的好酒好菜尽管享用,若是需要开心的朋友我还可以弄些美女过来陪着。”说到这儿,任坛主呵呵大笑起来,只是下面一片沉默,并没有人附和他,明显的是,大家并不乐意参加此次行动。
“好了,我已经给诸位安排好住处,等会有下人带大家就寝。如果没有其他事需要商量,那么今夜就这样吧。”
杜文林悄悄退回到墙下,攀着绳索上了墙头。
张强低声问道:
“有啥收获没有?”
“回去再说。”
俩人迅速消失在黑夜之中。
杜文林与张强撤回“兴隆客栈”,大家也陆续撤了回来。
杜文林把在“任府”所见到的情况向大家做了详细汇报。
众人听完都恍然大悟:怪不得“红封教”发展迅速,原来是用药物逼迫众人卖身于它。
杜文林也一直疑惑凭着曹夫人的身份为何也会委身此教,现在找到了答案。
无外乎威逼利诱这个老套路,只不过使用药物更阴险下流罢了。
“因为我们来调查胡案,而让他们产生了畏惧心理。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