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举起板斧就冲了过来。
在他的印象中,还没有人敢正面抵挡板斧的砍击。
对面的年轻人的确没敢硬挡板斧,而是突然就失去了踪影。
刚刚准备为自己的威风喝彩,却发现持着板斧的手腕突然垂了下来,板斧也不受控制坠落于地。
他疑惑得举起右臂,惊悚得发现手腕再也直不起来,一股鲜血从手腕上的刀口汩汩涌出。
他突然明白了,明白自己以后再也不能使用仗以成名的板斧。
咕咚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如死灰。
另一个持刀男子,只是看到一个褐色身影从他的同伴身旁划过,却没有看清那个身影是如何出手的。
然而,那个他心目中形象无比高大的大哥就突然扔了斧头,坐到了地上。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看到过无数英雄好汉丧生于这只板斧之下,所以每次跟着这只板斧出来执行任务,都能给他带来绝对的安全感。
然而,这一次板斧栽了,栽得不明不白。
心中的偶像崩塌,自己也就失去了抵抗的信心,撒手扔刀,束手就擒。
门外的两个黑衣人,刚才曾用匕首结束了两个差役的人生。
可是,瞬间之后,自己也倒在了匕首之下。
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地上的四张面孔,都是圆睁双眼,面带恐惧。
他们至死也没弄明白自己是如何离开人世的。
两个黑衣人被带到了后面厂卫的住所,孟刚决定连夜审讯。
“你们今夜来了几个人?”孟刚问道。
“四个。”三十岁男子答道。
“你俩叫什么名字?与‘红封教’什么关系?”
“要杀就杀,要刮就刮,说那么多废话干吗?”板斧大汉嚷嚷道。
孟刚努了一下嘴,过来俩厂卫把大汉拉到了隔壁的房间,不一会就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三十岁男子脸色发白,浑身哆嗦,隔壁的叫声吓坏了他:
“我说,我叫殷自奎,我们是受金舵主派遣而来。”
“金舵主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具体名字我也不知。他现在常州。”
“你见过他没有?”
“见过。只是他每次都是戴着面罩出现。”
“他既然是舵主,那么他的舵口是不是也在常州?”
“是的。”
“舵口有多少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