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抚司工作吧,接替其父总旗之职,享受总旗的待遇。只是年纪尚小,暂时不会安排具体工作。平时跟着司里的长辈学学工作经验,练练武艺。不用几年,就是一位巾帼豪杰。”
杜文林忙叫蓉儿感谢,蓉儿倒也乖巧,扑通跪下:
“多谢伯伯的关照!”
骆指挥使双手搀起,看得出他也很是喜欢这个丫头。
杜文林与王铃告辞出门,蓉儿本要跟着一起回去,骆指挥使让她今天暂时留在镇抚司,把其身份登记造册,下午再派人送回东厂。
双马并辔,缓步行走在郊外的小道上。
“总旗一职,正七品。蓉儿小小年纪,官阶竟与县官老爷并肩。”杜文林笑道。
王铃微微叹息:
“丫头以后的生活有了着落,其父母在天之灵也能安心了。”
说着,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
“今天真热,到河边的树荫下凉快一会再走吧?”
杜文林并未反对,下马来到河边的柳树下,面对着河坐了下来。
王铃并肩坐下,痴痴望着平静的河水,幽幽说道:
“还记得长荡湖吗?我们从湖里爬上岸时,也是这样并肩坐着,那时你我还比较陌生,可是眼中的风景却强过这里百倍。”
杜文林默不作声,心中矛盾重重。
说实话,王铃的人品并不差,相貌也足以能让所有男人驻足回首,可是自己却实在不愿接受这份感情。
然而,自己能拒绝吗?
曹巡抚的前程,其一家人的安危似乎都系在自己的身上。
他不想欺骗她的感情,却又感觉无力拒绝。
他知道王公公是皇上跟前的第一红人,在朝堂之上所有的官员得敬其三分。况且如今皇上正依赖其追查“红封教”,更是成了说一不二的人物。
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本与其平级,可是也得对其毕恭毕敬,安心听从他的调遣。
自己与曹巡抚谋杀证人之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说,是欺君罔上。往小里说,那些人是罪有应得。
目前来说,能摆平此事的也只有王公公了。
自己的安危倒是没放在心上,可是翠竹咋办?曹巡抚的前程呢?
如果任由事情发展,曹巡抚削去官职,全家流放,那还是轻的。
“又想起什么事了?”王铃的一双杏眼盯着他,轻声问道。
“哦,想起江南之行,时间不长,经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