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稷安危,若是任由下去,恐成不可收拾之局。”
一边说着,一边坐下修书,片刻完成:
“今天就上疏皇上,撤换他。”
杜文林了解魏学曾此人在朝廷中应该算是个难得的好官了,这些年来不管在什么地方为官,都对本地的老百姓很好,百姓对其也极为爱戴。
可是又能咋样?关乎到社稷存亡的大事上,他的优柔寡断就成了其致命的弱点。
长叹一声,默默走了出去。
才两天没见,王铃与蓉儿见到杜文林就像久别的亲人,激动得热泪盈眶。
蓉儿一下子钻到杜文林的怀中:
“自己偷偷跑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担心死了!”
王铃一边流泪,一边使劲捶着他的后背:
“你如果出了事,可叫我们咋办?”
杜文林看着两个姑娘的真情流露,眼睛也有些湿润。
使劲拉着两位姑娘的手:
“因为这儿有牵挂着我的人,即使有天大的困难,我也要回来的。”
王铃伸手抹了一下眼泪:
“往后不管出去执行什么任务,一定要把我带上。”
杜文林感激得笑笑,心说:这儿可是危机四伏的战场,我怎能让你一个姑娘涉足危险之地。
“沙漠虫族”,“暗夜之族”都在此地出现,让局势变得更加复杂与危机。
不但要应对正面战场上的敌人,同时还得提防这些绝顶高手的刺杀。他们不知会在什么地方、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出现,让人防不胜防。
六月初,山西总兵李如松,宁夏总兵麻贵,甘肃巡抚叶梦熊,带着他们的部队逐渐集结到延安城的周围。
李如松的主力是他从辽东带来的东北边防军,麻贵的主力是其在云贵任总兵时招募的苗兵,叶梦熊的主力是防守边塞的西北军,这些士兵都是骁勇善战之辈,只要一声令下,刀山火海也敢上。
梅国桢作为监军,有权利要求总督魏学曾下令对叛匪发起攻击,可是无论李如松他们如何请求出战,他总是三缄其口。
而魏学曾还是一如既往,磨磨蹭蹭,声言如果发起大规模攻击,难免生灵涂炭,给本地的百姓带来灭顶之灾。
应该寻找机会,以安抚、招降为上策。
气得生性暴躁的李如松跳着骂娘。
杜文林私下里请求梅国桢,允许他再去宁夏城一趟,继续推动离间计的实施。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