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德胜门附近的那个门楣上书着“积善人家”的院落,大门紧闭,门后则戒备森严。
前院与后院皆有好多身穿黑衣、面罩黑巾的武林人来回巡视。
后院的大厅内,丁舵主同样也是面罩黑巾,坐在下首陪着一个身穿红袍、面罩红巾之人说着话。
“丁舵主虽然一直非常努力为本教效力,可是却收效甚微。这点我即使不说你自己心中也有数。”红袍人道。
丁舵主的身子有些哆嗦,看得出对红袍人非常畏惧。
“属下知罪!”
“哼,对你的表现上头非常不满,如果总是这样的话,我也保不住你了。”红袍教主冷冷道。
“麻烦教主转达属下的决心。属下一定会加倍努力,不让大家失望!”
“宁夏大战即将开始,在此战来临之际,你务必要想办法对前方之战事造成干扰,可以从人事安排上以及后勤补给上同时着手进行。这是你目前最重要的任务。另外,弹劾申时行、杨成他们的行动还得继续,不能让他们腾出手来专心对付宁夏。”
丁舵主连连点头答应。
“还有,应天巡抚曹时聘的夫人参加本教之事你也可以拿来做做文章,毕竟他与申时行等人都是蛇鼠一窝,先把他拉下马,再以此为突破口去株连他人,则要容易得多。”红袍教主发出阴恻恻的笑声。
笑声停顿,继续道:
“还有,本教常州分舵的新任舵主金福以及南京坛口的几个骨干人员都不明不白的死去,而这些人正好都是曹夫人入教的知情者。金福是在杜文林从常州解往南京的途中死亡,而南京的那几个人都是死于巡抚衙门的大牢之中。这明显是曹时聘与杜文林翁婿俩行的杀人灭口之计。虽然没有确实的证据,但是也可为你用。你自己仔细琢磨,如何把它利用好。”
“教主放心,没有证据,属下也可以把它坐实成为证据。”丁舵主谄媚道。
曹时聘最近心中总是有种不详的预感,感觉夫人许蓝入教之事可能要起波澜。
此事一直如鲠在喉,让其寝食难安。
曹夫人则老实了许多,呆在家中规规矩矩得做着巡抚夫人,还经常会下厨亲手做几个拿手好菜伺候丈夫。
夜里在床上也会极尽温柔,让年近半百的曹巡抚直呼又找到了自信。
曹翠竹还是一如既往,极少离开自己的闺房,整日呆在房中练习女红。
她虽为巡抚家的大小姐,可是从来没有小姐的娇气,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