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妥,立即收起地上的卷轴,穿戴好后出了门,在皎月下的木棚宅子,仿佛小山包一个接一个,遍布整个山野,仿佛一个‘村落’。
温铭抬头看了看几乎隐匿在云层里的飞舟,又看向营地搜寻着巡逻队的身影,却始终没看到一人。
就在此时,再次从风中传来一丝微弱的惨叫,这次比在屋内听清晰了许多,但因为营地总有嘈杂声,却分不清是那边传来的。
“不会被人摸上门来了吧?钱在行呢?”
温铭心中疑虑,看着这片营地,他虽不在意他人死活,但真要死伤太多,那自己的工作量就大增。
犹豫了下,就向钱在行院子走去,一路上竖起耳朵仔细听和观察,到了一处靠山坡的木宅,见大门紧闭,其内也无光亮和动静。
这货不在家干什么去了?
温铭正要离去,忽地定睛一看,一道隐隐几乎不可见的灵光一闪而过,在月色下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阵法?
给自家布上阵器并不奇怪,但左右不过几个月换一次营地,一般情况下没人会这么做,毕竟布阵和启阵频繁,会对阵器有一定损伤,一旦次数过度,阵器也就坏了。
看着一两丈高,用原木和石头垒成的院墙,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就往里一扔,果然触碰到一道透明光幕,溅起一片淡蓝色荧光把石头弹飞。
不是攻击类阵器!
温铭正要喊话,就见大门猛然打开,一个裹着外套几乎不遮体的男修骂骂咧咧的道:“哪个不开眼的,大半夜不睡觉,扔石头玩?”
一看温铭,顿时愕然,结舌的道:“修,修远前辈,您,您怎么来了?”
“是你?你怎么在这?其他的巡逻队人呢?”
“在,在里面……”
“滚开。”
温铭一巴掌抽飞男修,径直往里一走,眼前顿时光明大放,七八展‘明灯’被挂在各处,照得里间一片通明,十余个男女衣不着体纠缠在一起,听见动静方才停止嬉闹,一时间气氛凝重。
“原来是修远兄,来来来,快坐下来喝酒。”钱在行赤着上身,一手抱着一女修,见了温铭反而大笑,把怀里两个女修推了一个出来:“还不去伺候好修远兄。”
女修僵着身子,怯怯的走了过来:“修,修远前辈,我,我……”
温铭黑着脸,他是真没想到,钱在行居然会用阵法遮掩院子,就为了聚众银乐,冷哼一声道:“钱兄,好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