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喇碴;既然能跟贵宝称兄道弟,成为好友,肯定是臭味相投,自然也就不是啥好东西——心里对猴子和大将先有了三分反感。
即便是如此,当大将和猴子来到了门上,姚玲还是觉得,无论如何,自己作为女主人,大面上的事情总还得说得过去。因此,她也就只好出头露面,勉强跟他们打了个招呼,之后就进里间去了——反正酒菜的事婆婆都已备好,自己又不会喝酒,招待客人的事情自有丁贵宝去张罗也就是了。
可以说,一当与猴子和大将打过招呼,姚玲对他们俩的感觉和印象就发生了不同的变化。尽管姚玲只是跟他们打了个招呼而已,根本谈不上沟通、了解之类,可就是这一面之交,也让姚玲直觉出了两人的不同;
猴子虽说一看就是个鬼机灵——机灵的有点“油”,但比起大将给姚玲的感觉,似乎还算好那么一点。
至于大将给姚玲的印象是怎么样不好,姚玲一下子也闹不清楚。反正别看大将看上去仪表堂堂,似乎也文质彬彬的样子,但是大将看人的眼神里有一种什么东西,让姚玲一经接触就心生反感,产生一种发自内心的膈应、不舒服、、、、、、
堂屋外间的当地上,油漆新亮的饭桌安放着,上面摆放着酒菜、香烟之类。桌前,丁贵宝和大将猴子正在边抽烟边喝酒,个个已是显得酒酣耳热了、、、、、、
大将朝猴子使了一下眼神,猴子心领神会,于是就按照他们来时的路上,大将给他建议的那样开始行动——他眨眨发了红的眼睛,对贵宝嬉皮笑脸地道:
“我说二哥,你看今晚这顿酒,它是喜酒,那就得热热闹闹才好,对不对?可二哥你看,老就是咱们三个这么光棍对光棍,是不是也太单调冷清了些?小弟倒有个提议,看看是不是劳动二嫂出来活跃活跃气氛,小弟也好借此机会敬二嫂一杯。怎么样?”
丁贵宝闻听,不加思索地就一拍大腿,来了兴头,开口道:
“对头!正该如此。”
言毕,贵宝站起身,一掀布门帘就进了里间去。
里间里,神情忧郁的姚玲闷坐在床沿那儿想着心事。一听得猴子提议让她出去喝酒,她心下不免就产生恼意。到贵宝进来里间,让她出去一下,她更是满心的不乐意。但在贵宝的急促下,万般无奈,她只得站起身,出来里间,面无悦色地对酒桌前的大将和猴子道:
“你们尽管喝你们的,我不会喝酒。你们喝吧。”
话一说完,姚玲一个转身,就又回到了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