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道:
“你、你不是不行吗?你这、你这让我怎么给你生啊?”
姚铁拧着脖子执拗地:
“我不管你怎么生。我就是让你给我生!”
“、、、、、、你这不是逼我吗?你既然不行,我、我怎么可能、、、、、、”
“我不管你怎么生,反正我就是要你给我生!”
姚铁斩钉截铁地又把自己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如此之下,辫子好像突然间也就明白了姚铁的意思,一下子呆如木鸡、、、、、、
直愣着半天无语之后,辫子浑身哆嗦着,嗓音颤抖地对姚铁开口道:
“你、、、、、、你这不是往死里逼我吗?你、你这还把我当人看了吗?我、、、、、、我可是你的老婆——你的女人!”
都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别看辫子向来软弱,又胆小怕事,但此时的她,却也不禁显示出了自身从未有过的愤怒与刚强。
姚铁并不退缩地:
“你他娘的少废话!你是老子的人,老子就想让你给我生一个!再啰嗦老子收拾你!”
辫子浑身筛糠似地哆嗦着,那迸出眼眶的泪水哗哗流下她都毫无知觉、、、、、、
嘴唇哆嗦了半天之后,辫子这才说出了话来,怒不可遏地对姚铁道:
“你、、、、、、、你也就只会冲我这么有能耐、、、、、你、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吧!我、我是人,我不是畜生!”
“去你娘的!敢耻笑老子,翻天了你!反了别人也反不了你!”
突然恼怒起来的姚铁,嘴里骂着,抬手就狠狠地给了辫子一个大嘴巴子。
辫子的嘴角顿时流出了鲜血。
辫子不由得用手捂上自己的嘴。
她目光怒视着姚铁片刻,之后赌气地哭着跑出屋——跑出了家门、、、、、、
哭泣抹泪地辫子,踉跄着跑出村去、、、、、
夜霭四合的原野小道上,辫子的脚下渐见沉缓、迟疑,显示出她内心的彷徨与犹疑、、、、、、
此时的她,直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茫茫海洋上的一叶小舟,四顾不见可能让自己依靠和登岸的地方、、、、、、
最后,她终于停止了移动不定的脚步,瘫软地一屁股跌坐在了路旁的地堰沿上,万份伤悲而无奈地一捂脸,哀哀恸哭起来、、、、、、
天哪!、、、、、、怎么办?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辫子口问心、心问口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