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他自从看到老爷子之后,整个人的紧绷感就放松了,平常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根紧绷着的弦,随时要断了一样。除非在周岁欢的面前还时不时地放松一下,此外便没有了。
陆砚舟整个轮廓都好像柔和了下来,没有在外面的冷漠与锋利。
毫无疑问,种种迹象表明陆爷爷就是之前不告而别的老猎户。刚才两人坐在屋里,一个没有问他当年为何不告而别,一个也没有说不告而别的原因。两人就坐在屋里询问对方这几年的生活,多数都是陆爷爷问,陆砚舟回答,但也都是报喜不报忧。
有时候他给陆砚舟的感觉就像是自己亲爷爷一样,不过陆砚舟把他全部都归结于缺爱,所以才感觉他像自己亲爷爷一样。
眼看日头都要到正中央了,周岁欢起身说道“陆爷爷、陆砚舟,你们饿不饿,我去做饭吧。”
“还是我去吧。”陆砚舟看她那双白嫩的手就不忍心让她去做那些粗活。
“欢欢,你就让他去吧,这孩子脾气从小就犟,他打定主意的事儿基本就没人能改变。”
听到陆爷爷都这样说了,周岁欢只能又坐下了。
陆砚舟轻车熟路地走向灶屋,刚才在两人提问的时候他都已经把小院打量了个遍,早就看见了灶屋的位置。
熟练地起锅烧水,那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知道是做惯了的。陆砚舟这一身做饭的本事可不是在陆家学的,陆母根本不可能让他做饭,防着他跟防贼似的。
七岁之前陆家老爷子还在的时候,他没有尝过挨饿的滋味。七岁之后挨饿受冻挨打便是他的家常便饭,饿得不行的时候他就会到老猎户的房子里自己摸索着做饭,渐渐地就越来越熟练。
不一会,饭菜全都上了桌。又有鸡又有鱼的,勾的周岁欢的馋虫都出来了。
在屋里坐着等吃的师徒二人,原本以为陆砚舟做得能吃就行,也不挑,谁想到能那么的香。
“嚯——几年不见,砚舟你可以啊。”熟悉了之后便发现陆爷爷的老顽童性质暴露了。
“陆砚舟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呢!看得我都来不及要开动了。”周岁欢也跟着开玩笑说。
“哪有?就是简简单单的几道菜而已。”两个人夸得陆砚舟都不好意思了,耳朵都已经开始红了。
“哇塞,陆砚舟你这就凡尔赛了啊!”周岁关的这一句,凡尔赛给剩下两个人都搞蒙了,没听懂什么意思。
看到两人都没了反应,周岁欢回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凡尔赛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