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线索,整件事如同一团乱麻。
她之前附和秦昭,将决定权交给他,这一点因素占据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她相信秦昭的判断和处理方法。
而且,那份诏书里可不单单是要逼死这位太子殿下,还要求晏青君交出兵权返回都城。
若是堂堂一国太子,都轻易的被逼死在这王朝边境,那她一个没了兵权的将军,又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她的祖父晏常虽然高居太尉一职,但若无兵权在手,太尉之位除了官爵地位之外,又算得了什么。
要知道她晏青君是什么人?自幼便天赋异禀,本身又出身不凡,无论习文还是学武,都远远甩出同辈不知多远。如今更是以二十多岁的年龄登顶大夏的权利巅峰,领兵三十万驻守边关。
怎么可能轻易就范?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大夏的权利中心绝对有大变故发生,她岂肯这么轻易就放弃主动权自断手脚?!
晏家虽是军旅出身,对皇室忠心耿耿,但绝非愚忠无脑之辈。她知道,在一切水落石出之前,必须坚定站在太子这边。
如果日后确认这的确是夏皇的意思,那也是将来的事,无论何种罪名她都一律承担。
但是她心里清楚是一回事,真切地知道真相又是另一回事,一不小心就可能会关系到晏家全族性命。
秦昭看出了她的顾虑,缓缓吐出一口气,轻声安抚道:“晏将军,这句话我只在这里说这一遍,出了这个门,无论未来形势如何,我绝不再提!你应该了解我的人品。”
晏青君闻言一愣。
“我之所以把这件事说出来,是需要你做好准备。事态恐怕要比想要中还严重。”
秦昭强忍着恶心看了一眼地上的无头尸首,“你可能不清楚此人身份,他乃是中车府令李福的义子李默。”
“掌印内侍李福……”晏青君喃喃自语道,细细品味着他话中的深意。
等等,若是如此,那一切或许就说得通了!随着思考渐深,她的脸色也开始发白,身体甚至有些轻微战栗,震惊地看向秦昭。
“你的意思是……?!”
秦昭脸色沉凝,语气沉重地说道:“父皇正在出巡途中,身边除了随行军队之外,只有一干护卫和近臣。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但他那边恐怕出问题了。”
他这么说绝非无的放矢。
这份诏书,无论材质如何玺印如何,有一点实在是说不通的,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