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前几天我在小虹螺山两颗千年古松下听到的那些话,真的是金花教主和银花教主说的?”简兮继续追问。
“是的,他们真的去了阴曹地府为奶奶打抱不平去了,玉皇顶上的这场审案,就是两位教主替奶奶打的一场官司。”
“你刚才说,我和秦昊、凌步云都去了审案现场?”越听越兴奋的简兮穷追不舍。
“我们四个并排站在一起,阎君明确告诉我们,只许听堂,不许讲话。”
“你还说我们四个肩负使命,知道肩负什么使命吗?”简兮俨然变成了十万个问什么。
楚行风摇了摇头:“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只是当金花教主说起这事的时候,判官呈给了阎君一个账薄,阎君看后连连点头,紧接着就正式升堂了。”
简兮即羡慕又失望,羡慕的是楚行风不仅亲眼目睹了这场不可思议的审案过程,并且还能清晰地记得审案的每一个细节,而自己虽然听楚行风说也到了审案的现场,但却对整个过程毫无印象,一无所知。
“简兮,扶奶奶起来,我要给金花教主和银花教主磕头,感谢她们的救命之恩。”喝了半碗白粥的奶奶显然恢复了气力。
楚行风和简兮急忙上前,轻轻地把奶奶扶下床。直到这时,奶奶才缓过神来,指着楚行风问简兮:“这位小伙子是......”
“奶奶您忘了,这是我的大学同学楚行风啊,以前来过咱家好几次了,还帮着咱家掰过玉米呢。”
奶奶恍然大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记得记得,小伙子越来越精神了。”
简兮的爸爸妈妈笑得合不拢嘴,自从奶奶病重之后,简兮的家里,终于有了久违的欢笑声,
在简兮的搀扶下,奶奶慢慢走到仙堂前面,双手合十,双膝跪地,两行浑浊的泪水悄然而下:“王家和杨家的各位仙祖在上,这些年让你们受委屈了......”奶奶话未说完,失声痛哭。
楚行风一脸疑惑地看着简兮,他不明白,奶奶跪拜仙祖的时候,怎么提到了王家和杨家,难道,仙堂里供奉的是两堂人马?”
简兮的爸爸似乎看出了楚行风的疑惑,小声地解释道:“奶奶的娘家姓杨,也在小虹螺山附近居住,后来嫁到了我们王家,仙堂里供奉的的确是两堂人马,最初的时候,仙家各保一家,自从奶奶嫁到王家后,两堂人马便兵合一处了。”
楚行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和简兮一起把奶奶搀扶回了床上。
“奶奶您先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