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黑啊。”
阿骨昀看了一眼,随后让下人进来又点上了几盏灯。
云花柔这才看得清屋内的陈设,颇为满意的笑了笑:“这就对了,亮些好,看着让人充满希望。”
阿骨昀手一顿:“你这脑袋,又在想一些什么悲观的事情了?”
云花柔笑笑:“没有。”
随后她又问:“对了,国主如何了?”
阿骨昀手又是一顿,随后似乎有些生气:“他将你害成这样,你担心那个糟老头子干什么?”
听的云花柔差点胆子都要吓掉了。
她赶紧对着阿骨昀嘘了一声:“小声些,你怎么可以对国主如此说话?”
阿骨昀疑惑的看向她:‘为何不能说?”
云花柔也是没想到阿骨昀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她现在终于有些明白。
与自小就守规矩的自己不同,阿骨昀骨子中的自由与野蛮是与生俱来的。
他想要做的事情,从来不会去管合不合理。
比如他进她的地方从来都是走窗户。
只能说在这种规矩下的耳濡目染,他自然是不会像一个野蛮人一般,比如最为基本的男女之别他还是知道。
但是不会深究规矩。
就比如现在,他丝毫不会觉得自己对国主说出这样的话有什么不对。
为大皇子做事,也只是因为知恩图报罢了,也不会为了强权,因此这样的人,如大皇子一般,当他想要走的时候,也最好不要挽留。
因为若是将他逼得急了,转身投入二皇子的阵营,那绝对是比任何一方都不用他更让人心痛的消息。
他生来自由。
云花柔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给他扭转过来,但是...
"因为,这一切背后之人是国师啊,也不是国主的问题,说到底,他也只是个被控制的可怜人罢了。"
阿骨昀轻嗤了一下,不以为意。
“报告将军,国主醒了。”
“被抓到的神婆在严刑拷打之下也承认了自己和国师勾结的事情,将解药拿了过来。”
没想到阿骨昀居然不为所动,还只是一心一意的为云花柔涂着药。
正在下人以为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正要退下去的时候,阿骨昀忽然冷冷开口。
“大些声音。”
下人将头埋得更低了,随后大声的又复述了一遍。
云花柔在那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