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喳喳的聊着天,苏染找到后台休息室,看着一众工作人员聚集在一堆,唯独何羽洲单独坐在梳妆镜前,不由得走了过去。
“他们在聊什么?”苏染瞥了一眼那圈的工作人员颇为好奇。
何羽洲神色有些古怪,“听说陈副导被被辞,换了一个新的导演,想来他们在讨论这件事。”
回想起苏染昨日饭局提前离场,联系到此事,何羽洲眸中隐约泛起了一阵冰冷的寒光。
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后,何羽洲收拾一番,便出去应付发布会了。
陈苟中年下岗,活得猪狗不如,老婆跟自己离婚,前脚刚从民政局出来,后脚就收到了净身出户的律师通知。
气的他眼冒红火,要不是自己这些年藏了一些私房钱,估计都挨不过这个冬天。
潦倒的走在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忙碌的行人,陈苟气的一脚踢翻了路边的垃圾桶,没想到自己居然落得个这般田地。
掂量着手里的现金,陈苟只好拐进了一个小巷,准备在这附近先找个落脚点。
“请问……你是陈苟吗?”
陈苟一抬头就看见几个不良青年堵住了自己的去路,为首的染着黄毛叼着烟,用着自以为很礼貌的语气询问自己。
“不是。”陈苟低下头,砖头就想跑。
钱包不经意掉落在地,他又不得不停下去捡,哪知道有人抢先一步,拿起钱包后,看了一眼他的身份证,“就是他,给我打。”
为首的黄毛话音刚落,密密麻麻的拳打脚踢尽数落在陈苟的身上,痛的他直呼。
黄毛蹲下身子,笑眯眯的看着他,“你想喊救命?”又抬头打量了一番寂静的小巷,笑得有些渗人,“可惜你叫破喉咙也没用。”
黄毛拿出一只脏袜子瞬间塞进了陈苟嘴里,也加入了殴打他的行列,专挑脸打。
陈苟双眸通红,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没想到他荼毒娱乐圈这么多年,欺负过那么多没有名气的小姑娘,到头来这句经典名句还能用在自己身上,真是晦气。
也不知道这群不良青年打了他多久,他吐了一地的鲜血,才终于停了手,拿走了他身上仅剩的现金,黄毛还朝他吐了口唾沫,笑嘻嘻的讽刺道:“大叔,我们也不想打你的,要怪就怪你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临走前,陈苟气的两眼一抹黑前还听见那几人商量着去吃烤肉。
冰天雪地里,被冻醒的陈苟裹紧了身上的外套,赶紧找了家旅店洗了个热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