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龃龉,自己夹在中间做事,又是一阵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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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不悔得知衙门拘押了楚云同来的几位朋友后,当下没二话,带着楚云到了城司衙门要人。
楚云跟着到了衙门后院,云不悔没让他再跟着,独自进了屋。
紧接着,屋里好一阵争吵响起,楚云没敢靠近听不真切,倒是云不悔很快摔门而出,气咻咻回头骂道:“一辈子尽使些龌龊手段,堂堂正正的事你做成过什么,云家怎会出你这等阴险小人,简直丢尽祖辈的脸面。”
屋里一个声音满不在乎道:“云家主这话说得真好,可你对我说得着吗?我和你们云家早已划清界限,怎么,听闻云家主成就天人之境,是不将我这小小城司放眼里了吗?”
云不悔冷哼道:“你好自为之,速速将那几个孩子放了,否则要你好看。”
“放,可以……”那声音又道:“你放了老太君一切好说,你在这口口声声护着祖辈脸面,背后却敢对长辈妄动私刑,瞧你冠冕堂皇的虚伪模样,真是令人作呕。”
楚云愣怔着没敢出声,他算听明白了,赶情城司大人和云不悔还是一家人,只不过似乎有矛盾,自己和陈祥他们,这是遭了池鱼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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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黑了。
瑾州城不起眼的小院,屋里很暗。
青年看着面前的年轻女子,语气温和道:“没让人发现吧?”
那女子欠身一礼道:“公子放心,事关婢子身家性命,婢子自是知道轻重。”
青年点了点头,道:“现如今并无任务,你也无需再回孟家,且留在这里,听候调用便好。”
“是。”女子垂首应下,顿了顿,又道:“经过云家家主一事,可知瑾州城内竟有人能解蛊,请问公子,是否需要知会婆婆一声?”
青年沉吟一会,道:“这事,还是先看看再说,有必要我会通知她。”
女子再次行礼,缓缓退了出去,并带上了房门。
青年点起一支烛台。
烛火映在青年脸上,他端详着手里一张字条,不急不缓气度从容,若此刻有人看见,只会觉得这是个读书人在挑灯夜读。
下一刻,字条被放到烛火上,很快,那上面的秘密,随着火光化为灰烬。
“交易就是交易,论的是公平,既然你敢要挟我,就不要怨我心狠手辣……早告诉过你,不要小瞧任何人。”青年喃喃自语。
又过一会儿,门外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