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下着暴雨的夜晚。
一个男人在昏暗的小巷内,踉踉跄跄地奔跑。
男人的身上已经湿透,鲜血和汗水被小巷内降下的暴雨冲刷着,男人时不时地回头看去,疲惫的眼神里充满戒备和警惕。
他费尽心思的躲避着监控摄像头,他明白自己的处境和接下来将会面临什么样的危机。
他身上的所有通讯设备都已经被他毁坏丢弃,他对敌人的情报一无所知,他必须堤防自己手下的人。
终于他在小巷内,找到了他的目的地,他看着屋内的有些明亮的灯光,踉跄地靠着墙壁,艰难地迈步朝着门口跑去。
顾飞雄穿着染血的白色衬衫,捂着肩膀上的伤口,大口穿着粗气,靠着墙壁,用自己仅剩的力气敲响了巷子内的房门。
咚!咚!咚!
他的意识有些模糊,在失去意识之前,他看到被打开的门和屋内有些亮眼的灯光,和一个走向他的人影。
随后他陷入了昏迷。
顾飞雄在自己无意识的脑海里看到了一副副快速翻滚的画面,那些不属于他的画面,被强行镶在他的思想里。
熟悉而陌生。
他想看清,他的思想就会感到被割裂般的疼痛感。
顾飞雄脑海里的疼痛让他不自觉地眨动着眼皮,他试图醒来,不再纠结那些无意义的画面。
顾飞雄猛地张开了双眼。
他的这一举动把旁边细细观察他的女人吓一跳,女人紧张地站了起来。
与醒来的顾飞雄对视着。
顾飞雄看向站在一旁有些拘谨的女人,挣扎着坐起,他的动作牵动着他的伤势,他龇牙咧嘴着示意女人帮他坐起。
他扫视着自己身上的伤势,此时的身上的枪伤已经被包扎好,他的身上有三处枪伤,肩膀手臂一枪,还有腹部也中了一枪。
都没有命中要害,腹部的一枪刚好避开器官,此时身上的子弹都已经被女人取出。
顾飞雄的坐起的动作,牵动缝合的伤口再次透过纱布渗血。
女人见状一急。
“没事,这段时间我会在你这多待一会,伤势好转我就会离开。”顾飞雄朝着女人罢了罢手表示自己没事。
“雄哥,你想住多久都可以。”女人看着顾飞雄眨动着好看的眼睛,细声说道。
“我昏迷了多久?”顾飞雄有些口干舌燥,嘶哑的喉咙问道。
“一天一夜了。”女人回应道,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