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顿时羞的难以见人,脸上飞速爬满了云霞,结巴道:“先生,我......我不知,勿见怪。”
正巧,赵德义这时进了后院,她如遭大赦,急忙跑了过去,埋怨了看了一眼害她出了大糗的父亲,急速小声道:“爹,你怎么也不和我说,害的我.....我......”
只是后面的话,无从道出,她便再也待不住,似一抹风中的云彩,急忙羞遁而去,留下了一脸懵逼的赵德义,不知发生了何事,随即迷惑的望向了站在桂花树下何琪。
“其实没什么事儿,不过是令爱将我认错成了从曰本留学归来的那位公子,阴差阳错之下,手谈一局,如此而已。”何琪简明扼要的解释清楚了,可不能让人误认为自己对他女儿有染指之心,这是犯忌讳的事。
“哦!!”赵德义点点头,明白了过来,叹道:“发妻早逝,我又得忙着养家,小女如怡,从小便疏于管教,养成了跳脱散漫的性子。而我入的又是文玩古董的行当,风雅的事知道不少,便想着让小女附庸风雅,学习琴棋书画,练练性子,将来嫁个好人家,殊不知,小女独好棋,早些年,我还能指导一二,前些年她便可让我两子了。”
但见赵德义说着说着,脸上竟露出了自豪来,还顺手捋了捋小胡子,继续道:“恰好汪耘丰先生开馆授徒,破格收了小女为徒,近年来,棋艺精进不少,小女与先生对弈,若唐突了先生,莫见怪。”
何琪眉头一皱,顿觉得不对味,只得笑而不语,暗道赵德义这厮,哪里是在怜女儿无人教养,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是在炫耀有个精通棋艺的好女儿。
见赵德义如此一副女儿奴之相,何琪懒得戳破,乐得恭维,顺便再说上两句好听的话:“哪里!哪里!令爱棋风,大开大合,攻势凌厉,颇有女巾帼之风,着实令某大开眼界。”
这话说算到了赵德义的心坎上了,享受着女儿带来的荣光,赵德义不禁愈发的自豪了,肥硕的身子似也充满了骄傲,直直的杵在石凳上,就差翘个二郎腿了,含笑道:“是汪耘丰大师教授的好,小女如今才略有薄名而已,还当不得女巾帼之称谓,先生谬赞了,谬......”
话至此,戛然而止,因为赵德义看到了桌上的棋,惊的合不拢嘴,愣神道:“输了?小女竟然输了?怎么会?”
何琪憋着笑道:“是令爱一时大意了,否则多半不会输的,我只是侥幸,侥幸而已。”
如此说来,赵德义倒是心里好受了些,心道:“该是如此,我女儿是未来的大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