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杂志社编辑与同仁。”
“嫂夫人昨天已经来了一趟,还买了诸多礼品,特意嘱咐了这件事,我们《萌生》杂志社全体13名员工,一定会在明晚准时出现在‘李公馆’,好好敲一顿你这个甩手掌柜的竹杠。”
“敲竹杠肯定是敲不到了,家常小菜倒是有几碟,一杯黑杜酒,一碟肉酿面筋,不知可否?”刘半夏是江阴人,黑度酒是江阴特色酒,肉酿面筋是特色菜,可见何琪用心了。
“那敢情好啊!我一个小编辑,能被堂堂日理万机的徽州商会总裁记在心里,荣幸之至。”刘半夏道,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德潜最近有没有给你来电?”
“前几天来电了,说是孑民先生想聘请他和豫才去北大,他答应了,年后就报到,不过豫才还没答应,想让我劝劝豫才。”
“对,就是这个事,我在豫才兄那边说不上话,估计也只有玉白兄你了。孑民先生去北大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以北大为基础,扫除六朝骈文,推广新文化,那么豫才这个干将就一定不能缺席。”
事实上,就此事迅哥儿也来电提到了,并阐述了不想去北大的意图。
现阶段,北边有钱玄,迅哥儿与沈秋明组成的白话文阵营,南边有《新年轻》与《萌生》加油助威,白话文已经初步取得了与文言文对抗的资本。
这个时节,孑民先生又再入北大,意图不言而喻,就是要给白话文与文言文提供一个公平交战的平台,但同时也伴随着诸多规则的限制。
沈秋明本来就在北大教书,现在钱玄又去了北大,迅哥儿是想留一手,不想被规则限制的死死的,所以才不愿去北大,就与鸡蛋不能放到同一个篮子里的道理一样。
何琪很能理解迅哥儿的想法,因此并没有劝解,不过这事在电话里一时说不明白,何琪道:“半夏兄,豫才不想去北大,自然有其缘由,电话里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明晚当面我与你细说。”
“好!”刘半夏吭声应道。
挂断了电话,何琪点了一支烟,靠在了椅子上,细细得思虑,新文化运动的进程不经意间提前了不少,在原有的历史中,新文化与文言派矛盾最尖锐的时候是仲浦先生去北大当文科学长,如今仲浦先生顾着《新年轻》,还没动身去北平,双方就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时刻了,何琪担心钱玄顶不住压力。
如果迅哥儿能进北大,那是最好不过,但迅哥儿的考虑也不是没有道理,何琪想了半晌,终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快速促成仲浦先生去北平,这一尊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