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各怀心事的晚宴,很快便草草了事。
为了了解儿子真实的心理活动,拉拉纳把兰德尔留下后,又派司机把西门金等人送回了维泽拉。
当晚,父子二人有了一番长谈,并且拉拉纳也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他终于长大了。
于是回到房间后,拉拉纳直接给足协理事长戈麦斯打了个电话。
“戈麦斯,有件事你帮我办一下吧。”
面对派别魁首,戈麦斯可不敢像在足协里时那么自大,他赶紧礼貌道:“先生,有什么吩咐你请说。”
拉拉纳也不客气,直接道:“嗯,我儿子兰德尔想当教练,我感觉他是认真的,所以回头在考试时,你帮我看着点,别让他在初考时被击到积极性。”
“好的好的,这是好事啊,看来葡萄牙又要出现一位天才了。”
对于戈麦斯的奉承,拉拉纳倒是没说什么,不过在挂电话前,还是强调了一句:“但是从二轮开始,便不要管他了啊,让他自己努力。”
挂断电话,拉拉纳又给西门金打了个电话:“金,你和你父亲一样,都是我们家最好的朋友,有你帮我看着兰德尔,我真的很高兴。”
西门金赶紧道:“这个可不敢当,其实兰德尔是个好人,他的心很干净。”
“嗯,他人不坏,但就是有点傻,这可能是缺少我的关心造成的。但不管怎么说吧,我要谢谢你。另外,我也拜托你好好教教他,毕竟他应该是真的想走你们这条路了。”
“您放吧,拉拉纳先生,兰德尔是我的好朋友,我会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全都教给他。”
西门金的回答,没有表示出哪怕一点的骄傲,同时也没有索取回报的意思,所以拉拉纳对他更加喜欢,便默默把这份情谊,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但是在西门金那边,他现在可不好受。
由于亨利留在了本菲卡处理公务,所以一下车后,笆笆拉便直接掐住了西门金的腰。
“你说,你是不是对那个雪莉感兴趣?”
“我……呃……我没有,我发誓!”因为疼痛,西门金说话有些费力。
“没有?那为什么吃饭的时候,你一直看着她?”
“我哪有……我哪有看她,呃……轻点!”
“还不承认是不是?”笆笆拉手上加了大力量。
西门金这个疼啊,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见他真的是疼了,笆笆拉松开了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