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德志性情大变,还被邪祟附身,但是子母镇却并未受到破坏。
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哪怕相隔千山万水,镇局被破,下镇之人也会有感应。
我对杨希说道:“又不是你的错,为啥要怪你?我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导致许德志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杨希眼眶一红,慢慢说起了事情的原委。
自从那天晚上杨希发现许德志的情绪低落后,就一直在琢磨要咋样才能让丈夫走出来,彻底忘了梦中的女人。
她试过很多方法,比如陪许德志打游戏,一起看电影、去外地旅游等等,甚至为了让许德志开心,她还花费了大价钱,托人从港市带了一款许德志喜欢却舍不得买的手表。
但是这些最后都无济于是,许德志压根就提不起任何兴趣。
直到有天下午,许德志下班回来时,带了几只古怪的玻璃瓶子,里面装满了看起来很恶心的黑色黏液。
许德志显得很激动、很兴奋,拿着一张发黄的纸张,按着上面画的图案,反复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还在地上做了很多标记。
当天晚上,许德志跟杨希行完夫妻之事后,让杨希帮忙把瓶子里的那些黏液倒在他做标记的位置。
杨希没有多想,也没有问许德志,这些玩意是干啥的,为啥要倒在自家的院中。
就在杨希打开玻璃瓶的盖子时,诡异的事儿发生了。
盖子刚拧开一条缝隙,里面那些黑色的黏液便化为黑色的气体,往外涌了出来。
杨希吓得叫起来,但她不敢扔掉玻璃瓶,而是硬着头皮,将瓶口对准许德志做过标记的位置,让黑气喷涌。
很快,整个院子,甚至是整栋房子以及周边都被这股黑气所笼罩。
做完这些,杨希突然感觉好像变冷了许多,身着单薄衣服的她,站在院中有些瑟瑟发抖。
当她过转身,准备回屋的时候,看到许德志正趴在二楼的窗户看着她,嘴角轻轻上扬,露出阴谋得逞后的诡笑。
随后,杨希回到房间,却发现许德志已经睡着了,鼻子发出微微的鼾声。
当时她也没在意,挨着许德志躺下,却感受不到他温暖的体温,再一摸他的鼻息,居然没气儿了。
杨希吓坏了,第一反应就是给我打电话,结果那时候我正在杨座山的别墅,信号不好,电话根本打不通。
等我从深山中出来后,第一时间给杨希回电话,正好许德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