彧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一般,表情木讷。
城门口的两名看守似乎也在看热闹。
“也不知道这张家公子是怎么了,这已经是这段时间以来的第三次了,次次都来这处寻死,还次次都不跳,也不知道到底在玩些什么。”
“是啊,前两次还有人担心他的安危,这回你看,都成了看热闹的了。”
“我听说啊,这张公子好像是中了邪。”
“这么玄乎?”
“那可不是?”
江祭臣低着头,就要跨进大门,却被两名看守挡住去路:“逃难的?长安城不接待!去去去一边儿去!真当这里是收容所不成?”
江祭臣抬眼望着两名看守,并不生气,只是从腰间掏出一枚金瓜子,在两人面前晃了晃:“请二位官爷喝茶。”
两名看守一惊,相视而笑,一把便将金瓜子夺过来,用牙齿咬了咬,笑嘻嘻得:“好说好说,放行!”
江祭臣冷笑一声,抬脚准备跨步走入。
其实这金瓜子,是他一直戴在身上的东西,原是他在西夏时候,与下人们解闷子玩乐之物,被赶出城门那天,丫鬟专门大老远给他送了这袋金瓜子,让他带着,以备后患。
他一直都舍不得用,觉得是自己过去的念想。
现下,伤透了心,便觉得这些身外之物,不如用来保身来得实在。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惊呼,江祭臣忍着不想回头去看。
但那惊呼声越来越大。
他还是没忍住,转头看向那惊呼之处。
只见一个三岁小儿,手里拿着一块麦芽糖,正靠着城墙的方向哭诉着,似乎是找不到母亲。
而在他的上方,那王公子正摇摇欲坠,身体越来越靠前,眼看着就要坠落而下。
周围的人都在尖叫着,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去救助那三岁小儿。
江祭臣咬着牙,低下头:“不会有事的。”
又是一阵惊呼,城墙之上的王公子已经站在城墙的边缘,一只脚因为没有站稳,而滑落,但他还是强撑着站稳了脚跟。
江祭臣仰头望去,那三岁小儿已经跌坐在城墙之下,正好契合了王公子掉落而下的位置。
巧合?
江祭臣从不相信巧合,过分的巧合,便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他收回脚步:“敢问二位官爷,这王公子最近是中了什么邪?有何征兆没有?”
两个看守低头见衣着破烂的江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