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相信我的话罢了。」
曼珠轻轻扯了一下唇角,没有回话,继续喝茶。
阿宁被这气氛吓得更是全身发抖:「姑娘对阿宁有救命之恩,说到底,这个世上,也只有姑娘一个人对阿宁好了,阿宁又怎会背叛了姑娘去。」
顿了顿,见曼珠依然不语,阿宁匍匐在地上:「姑娘.......」
曼珠终于放下茶碗:「行了,起来吧,且不说江祭臣这边的事,那王子彧可要好生看管,那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阿宁见曼珠松口,紧张的情绪才稍稍放松了些:「是。」
曼珠转头看向阿宁,对阿宁的胳膊虚扶一把:「且去吧,让那王子彧和王家人尽量离江祭臣远些,我不想有太多人与这件事产生太多的交集。」
阿宁慌忙称是。
待阿宁离开后,荆棘才从背后的屏风后方走出来。
「你怎么看?」曼珠不看荆棘。
荆棘低下头,恭敬得对曼珠:「那些话是我亲耳听到的,当然,刚才阿宁倒也承认了,照理,她应该不会那么傻,傻到去背叛姑娘。」
曼珠轻笑一声:「你与她
不同。」
荆棘低着头,深深地看着曼珠的侧脸。
确实,在这个世上,没有人能比得过他对曼珠的心。
从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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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凌天醒来的时候,见自己正在大牢内。
有爬虫从他的手指缝中间穿过,还在他出了血的皮肉上狠狠地咬了一下。
付凌天爬起身,环视四周,这里是他最熟悉不过的地方了,在这里,他曾经审问过太多的犯人。
却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被关在这里。
监牢之外,有士兵在看守着,见付凌天醒来,纷纷上前。
「付大人,可好些了?」
付凌天低着头,那些跟随的人已经离去,而这些都曾经不在他脑海中的兵都对他关怀备至,他觉得自己不配。
他低头,看到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你们还为我请了大夫,我......」
「是那个孩子帮您包扎的,像是有些手艺的。付大人,他是什么人,竟然敢在大理寺与人对峙,要证明你无罪,就连吏部尚书府都派了人来,替那孩子求情,眼下仍在寺内等着......」
付凌天这才想起江祭臣来,他猛地站起身。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