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方子作了调整。我妹子服用之后,已经基本康复,只需持续用药巩固疗效,并对证调理身体即可痊愈。”
老铃医淡淡一笑:“杜先生跟老朽说这些,是想炫耀医术吗?如果是这样,那就没必要了,刚才推官大人已经下令禁止老朽五年内行医。老朽已经年迈,再过五年,只怕有这心也没这力了,也就相当于这辈子无法行医了。”
杜文浩笑了笑:“我有必要跟你炫耀医术吗?”
“那你说这些却是为何?”
“我跟你说这件事,只是要让你知道,我妹子就因为你危言耸听,说无脉必死,心灰意冷之下差一点出家!而现在孙仁的儿子,也是被你这样不死不活地用药吊着不给治好,最终误用止吐药而毙命!既然你从医,医乃仁术你应该知道,这番话大堂之上老爷没跟你说,所以我来跟你说,——不管你以后还能否从医给人治病,希望你能真心替病人着想,而不是替你的钱着想!老先生,你一把年纪了,对钱财也该看得开了,你回头好好看看那孩子的尸体吧,难道还不明白吗?就算你腰缠万贯,死后也带不走一文!就算你田地千顷,葬身之地也不过黄土一杯!”
说罢,杜文浩袖袍一拂,上了毛驴,铃声清脆,扬鞭而去。
这几句话却如当头棒喝,老铃医回头看看月台上孙仁抱着幼儿尸体哀声恸哭的情景,失魂落魄一般傻在了当场。
——————————————————————
第二天早上,杜文浩带着庞雨琴去给韦小姐复诊。
由于腹部持续疼痛,韦小姐一夜没睡好,眼窝都陷下去了,显得眼睛更大了,只是两眼无神,目光呆滞,插着鼻管,有气无力地呻吟着,也没力气骂人庸医了。
杜文浩诊察之后,发现她壮热不退,舌质红绛,苔黄脉涩细而数,腹胀明显,并不时恶心呕吐,口唇干裂,精神已经极度萎靡,仍然一派热厥的证象。
杜文浩眉头锁在了一起,对那贵妇道:“使用保守疗法两天了,小姐的病一直没有好转,恐怕还是尽早手术为妙,免得耽误了病情。”
贵妇垂泪,瞧着韦小姐。
韦小姐孱弱的声音道:“不…更/新/超/快…,我死也不剖腹……!”
杜文浩有些生气:“昨晚痛了一晚,你还觉得不够吗?还想接着痛下去?早点动手术早点好,这叫长痛不如短痛,这都不懂吗?再说了,动手术我要给你灌麻药的,你服用麻药之后,什么都不知道了,等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给你动完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