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迈步上前,说道:“杜大人,就让本王替代舍弟,陪同大人前去面见皇太后,如何?”
说罢,不容杜文浩有何异议,双后往身后一背,一付束手就擒的样子,迈步走了过来在杜文浩身前站定了,镇定自若瞧着杜文浩。
杜文浩心中对这雍王到有了几分佩服,心想对方如此光棍行径,自己再要挟持人质,到显得小气了,不过,身在险境,保命要紧,却也不顾得那么多。当下伸左年过去,一把扣住雍王脉门。
林青黛说过,脉门被扣,半个身子都会酸麻不已,根本使不上劲。就算对方武功高过自己甚多,只要脉门被扣,也只有仍人宰割的份。所以杜文浩心中大定。撤下单刀,挽了个刀花,往身后一背:“雍王爷,卑职是个贪生怕死之人,为了保命,只有得罪了。”
雍王爷一只手被杜文浩紧紧扣着,却丝毫不曾用力,如同这条手臂不是自己的一般。脸上镇定自若:“杜大人快人快语,本王说过了,适才恐怕是一场误会。舍弟与本王等人都不知道其中缘由,只听说大人是御医,皇上和太皇太后病危时却不在身边,一时情急,所以冒昧了,倒不是有意诬陷。”
杜文浩心想。这话倒也在理,并不是每个官员的调动升迁,别的人都会一清二楚的。很多人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更何况人家是堂堂王爷和当朝宰相。更不会在意自己这样一位小官的调动。心中稍稍释
。
两人并肩往外走去,雍王侧脸上下端详了一下杜文浩,见他灰头土脸,眼中满是血丝。一脸的疲惫,知道他刚才不曾说谎,叹息道:“杜大人果然星夜兼程赶来,否则,不会这等狼狈模样的。大人并未说谎,是他们错怪了大人了。”
杜文浩听他语重心长,说得甚是诚恳,不禁心头一暖,心中的一股委屈油然而生。不觉眼眶有些湿润,眨了眨眼,道:“只可惜,卑职还是来晚了一步,未曾救得皇上和太皇太后,真是心头不安”
“大人不必自责,本王曾听皇兄说过,大人出任成都府路,一来是大人对治国安邦有不同于帮人的见解,皇兄很想见识一下,二来嘛,却是去吐蕃边境寻觅一种叫冬虫夏草的灵药,给皇兄治病。”
你也知道皇上生病的事?”
“是啊。宁公公几次找到本王,说你临走之前。曾经再三叮嘱,要皇上记着服药。可是皇上一直说自己没有病,不需要服药,逼得紧了,就喝一碗,忙起来就几天不服,你从西域送来的那宝贝药材,他也全部给了司马光大人,自己未曾服用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