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我杜文浩哪里还会真就相信了你,不如将计就计”,
“皇上果真是个爽快人,其实我什么都不需要,只要一些时间和安静的环境,皇上懂得我的意思吧?”
宣仁帝听了这话,马上表情都放松了许多,亲昵地拍了拍杜文浩的肩膀,道:“时间紧迫,所以联不能让国公回那秀山郡了,回头联将你府上的人统统找人接了过来,宅院一定比你那云帆山庄舒服宽敞,你需要什么只需给石头说一声。”
杜尖浩冷笑道:“怎么,皇上是担心我出尔反尔一走了之不成?”
宣仁帝讪笑道:“国公这是什么话?联哪里是那般小肚鸡肠之人,不过是担心国公舟车劳顿罢了。”
杜文浩道:“好,我帮你可以,不过我有三个条件,而且这三个条件必须当着古笑天和古一飞的面给我立个字据,皇上以为如何啊?”
宣仁帝嘴角微微扯动了一下,笑着说道:“那是自然的,来人啦!”
禁卫军见皇上大声叫喊,赶紧奔跑着过来。
宣仁帝道:“让两位古爱卿过来,然后你去给我找来文房四宝。”
“是,皇上。”禁卫军答道。
不一会儿古笑天和古一飞过来,两个人先是偷看了宣仁帝的表情,见他一脸笑意,再看杜文浩则没有任何的表情,看不出的喜怒哀乐来。
宣仁帝对古笑天说道:“古爱卿,你来给联做个证人,当着你和古一飞的面儿,国公让联给他立个字据,免得以后反悔。”
古笑天听了这话,急忙对杜文浩说道:“国公,这怕是有些不妥啊?”杜文浩微微一笑,道:“不写也没有关系,不过是一张纸,撕了也和没有写是一样的。”
古笑天道:“就是,就是,有什么事情不好商量呢,还弄得这么严肃,一定要皇上给您立什么字据。”
宣仁帝连忙说道:“不行,一定要立了这个字据。联可不想再国公的面前做那言而无信之人。
”
很快文房四宝端上来,古一飞从杜文浩身边经过忧郁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到案前为宣仁帝砚墨。
宣仁帝提笔对杜文浩说道:“国公请讲。”的方式我的家眷出入京城不得有人跟踪和干涉,而且京城我们住的地方至少内院必须都是我们自己使唤习惯了的下人和丫鬟。三、为了保证我和我家眷的安全,在此期间,我身上必须有禁军统领的令牌。
古笑天道:“国公啊,您这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啊?那令牌除了禁军统领薛大人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