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嗓音沙哑的开口问道:“怎么弄的?”
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言而喻,可他还是自虐般的问了出来。
江意眠的手腕已经麻木,她没有动,也没开口。
只是静静的与他相视。
赵京延盯着那两道狰狞的疤痕看了很久,最终还是松了手,猛地站起身,哑声道:“我去卫生间。”
简单丢下这一句,他便转身离开,脚步是那样的匆促。
看着他的背影彻底走远,江意眠才收回视线。
就听时闻野似是漫不经心地问道:“手腕上的疤是在国外自己弄的?”
江意眠轻轻“嗯”了声,没再多言。
这两道伤疤,一道是她得知父亲去世那晚弄的,一道是她刚去国外时弄的。
“疼吗?”时闻野不知怎么问了句。
江意眠将袖子放下,淡声道:“不疼。”
也许刚开始是疼的,可后面她就麻木了,也自然感受不到任何疼意。
时闻野看了她许久,才抬手揉了揉额头,说道:“我也去趟卫生间。”
他还真怕京延会跟着做出什么过激事儿。
毕竟他刚才那个状态也是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