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他也想到了阿素。
佳梦虽然长相极其秀丽，但与阿素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
一个初夜都能拍到四百八十两，这佳梦的身价又会是什么？
而佳梦尚且如此，若成换成阿素，岂不是高地吓人？
苏末乱想了一番，便静下心来。
他今日来舞风楼，是借着听乐的名义打探信息，没想过玩耍，也没想着要谁的初夜。
“叫个好看些的女子过来。”
苏末朝着外面喊了一声。
有人回应，很快，一个陪酒女走了进来。
这女子十七八岁年纪，长地颇有些姿色，只是神色憔悴。
“客观，她叫小翠，希望你能喜欢。”
大茶壶一脸献媚地说道，又朝着女子说了一声，“陪好贵人，少不了你的好处。”
小翠无声地坐到了苏末身边。
取过茶壶帮苏末倒了一杯茶。
正要将身体靠过来，苏末却是轻轻一闪，握住了她的手。
意念启动献祭系统，提示信息弹出。
【小翠】
品质：残
说明：白山庙镇女子，十八岁，身高168厘米，体重55公斤，从事皮肉行当三年，气血亏空，长此下去，寿龄不超五年！
【献祭：是/否】（灰）
看了这个信息，苏末不由地内心一叹。
年纪轻轻的女子，若是不能脱离苦海，就只剩下五年寿龄了。
“问你件事，还请如实相告。”苏末轻声说道。
“公子请讲。”
“你做这行当，是自愿还是被迫？”
小翠闻言，先是一愣，然后神情变地凄怆，瞬间泪水盈眶.
但她只是怯怯地看了苏末一眼，并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