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顺安!俞顺安!”
“咋了,小姐?”
俞顺安掏出怀里的帕子擦了擦汗,‘作为一个打工人,他也很为难。刚坐殿门口眯着,就被叫醒了!!!’
“晚上又去推牌九了?你那点月钱全折里面了!”
许芳卿无奈地抚了抚额。
“这不是还有小姐么?我一把年纪了,又是个太监,就这点乐趣,还不能玩么?”
俞顺安撇撇嘴,小声呢喃。
“你说什么?大点声说!”
许芳卿一度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不清了,她只看见俞顺安的嘴巴一张一合,完全听不见声音。
她不用多说,就知道他在小声叭叭啥,无非又是那一套。
‘哎,她怎么摊上了这俩神人!跟她的气质一点也不搭!!!’
“我说,给我点银子!晚上没钱玩了!”俞顺安摆了摆拂尘,一脸理直气壮。
许芳卿早已见怪不怪,解开腰间别着的荷包,扔了过去。
“省着点花!我也就这点了!”
“我才不信!我还不老呢!京城最大的那家酒楼,就是你的!当初你说你给我养老,这点钱都不愿意给我花!”
俞顺安像耍无赖般,躺到地下打起滚来。
“停停停,你个老顽童!你哪次要我没给!少来这一出,一把年纪了,也不怕闪着腰。”
许芳卿急忙将俞顺安从地上拉起,一脸关心。在她的世界里,俞顺安早就是她的家人了!
想到俞顺安刚才打滚的那一幕,不禁笑出了声。
俞顺安看着自家小姐终于一改刚才的严肃,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自从小姐回宫,就一直未曾真正放松过!他的小姐不是这样的,是洒脱,自由的!要是当初娘娘……’
“想什么呢?这么严肃!你家叮叮丢了?”
一听这话,俞顺安气的蹦了起来。说起叮叮他就来气,他第一次推牌九赢了,赢过来一只会说话的鸟。
他给当宝贝养着,不知道许芳卿怎么知道的,时不时的跑他家逗它。
许芳卿出征前,跑来跟那只鸟对骂了起来,骂不过一气之下给他鸟的毛拔了!
他一回家就看着叮叮一边飞,一边骂:“小蹄子,拔,拔我毛!势不两立,势不两立!”
自那之后叮叮见了他也骂。一想到这事,他都半夜偷偷哭泣,好好的一只鸟,给整成市井泼妇了。每次骂他总会让他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