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连呼吸都不敢的。
但是这个神态做在一双含水圆眸之中,就将含嗔的责怪体现地淋漓尽致。
陆彻从白仙仙眼睛里真切地读到了‘嫌弃’二字。
陆彻:硬了,拳头硬了。
白仙仙瞪完陆彻,就去又拿了三个西红柿,捧在胸前带着上了楼。
白仙仙进了房间,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盘腿坐着。
要是二哥也能和她一样,有个借尸还魂的机会该多好。
只是她这已经是奇遇,他们这种手上沾满血的人,虽以保家卫国为名却还是背着不少人命,即使有轮回,那些好的投胎也轮不到他们吧。
白仙仙长叹一声,又豪迈地吸了一口番茄汁水,当做饮酒。
她已备受命运眷顾,实在不能萎靡消沉。
陆彻在楼下气发疯了。
刚才白仙仙拿了三个是吧?
起身去冰箱又拿了两个西红柿出来,他偏要比白仙仙吃得多。
这是用他的钱买的,白仙仙那一副舍不得给他吃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陆彻狠狠咬了一口西红柿,溅出的番茄汁染到了他的白衬衫上,瞬间一个泛黄带红的水花开在衬衫上。
陆彻胰岛素和血压都上来了,这个女人和她买的西红柿,都克他。
扔下西红柿眼睛往旁边一瞥,又看到了那个被白仙仙拽下来的笤帚头,不知道从哪生出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陆彻赶走脑海中这荒诞的想法,换了衬衫又拿着自己的公文包去了书房。
今日回来的早,还有许多工作未完成,所以勤奋的陆总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加班。